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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的孙子无意中点开了奶奶电脑里的一个加密文件夹。

屏幕上两具身体疯狂纠缠，不堪入目。

我一把捂住孙子的眼睛，手忙脚乱去关时，我突然看清了视频女主角的脸。

是我那身体虚弱，结婚三十年从不能同房的妻子。

视频中的她，却在初恋情人身下**不止。

而在过去的三十年里，她和初恋玩出的视频竟有几百个G。

我妻子顾雅琴，人前是出了名的温柔医生。

在家十指不沾春水，从干不了重活的虚弱体质。

可此刻在视频里，她正跨坐在男人身上，如同**的母豹。

那张平日对我连笑意都没有的脸，此刻被情欲染得通红。

往日高傲扬起的脖颈，如今却低埋在男人双腿之间。

我几乎认不出视频中的这个人就是妻子。

“爸！你带浩浩干什么呢？！”

下班回来的儿媳闻声尖叫，我这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关掉视频。

她抱起孙子，一脸嫌恶地瞪我一眼：

“我还以为您一个村里出来的是老实人呢，没想到一把岁数了，原来也喜欢看这种东西......”

“婆婆平时多清高的一个人......”

她哎呀一声，嫌弃地抱着孩子回了屋。

我却沉浸在刚才的巨大冲击中久久回不了神。

视频中顾雅琴挥汗放纵的地方，是她医院的单人值班室。

她说家里孩子吵，习惯在那边研究病历。

又说值班室是公家的，不方便给我钥匙，每次都是她通知我去打扫，才给我开门。

他们挥汗如雨的床单，还是两天前我刚去换的新的。

儿媳总担心她的医生婆婆被我缠磨，却不知道我和顾雅琴结婚三十年她从未让我碰过她。

厨房里的燕窝砰的一声炸了锅，我这才想起来煲着补品。

手忙脚乱关火的功夫，开水溅在手背上，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顾雅琴是北方人，偏偏觉得广东人会养生，每天都要我给她炖各种补品。

这一炖就是三十年。

糊锅喷涌的补品撒了一地，跟我的婚姻一样，一片狼藉。

儿子顾俊杰进门鞋还没来得及换，先看见我啧了一声，

“爸！这么大糊味，你没闻见？”

“每天就让你干这点小事你都干不好。”

“也就是我妈，能容忍你这么多年。”

当年结婚时，顾雅琴跟我说她身体不好，医生说不能同房，本来都打算一辈子不结婚了。

所以就领养了个儿子，还跟她姓。

没想到会遇见我，一个无父无母的农村小伙。

我比顾雅琴小五岁，是医院后勤介绍认识的。

介绍人跟我打工的餐馆后厨是朋友，她说：

“小顾医生可是文化人，模样好，脾气也好。”

“床上那点事儿算什么，还白捡个儿子，还剩下笔奶粉钱，多划算啊！”

那个年代远没有现在开放，光是听到床上的事这几个字，脸都臊得慌。

顾雅琴确实长得好看，还有文化，我这个出身农村的厨子，心里总觉得高攀不起。

但介绍人说：“小顾医生说你要是同意，下午就去领证。”

我不善言辞，只能红着脸点头同意，把买来舍不得吃的大白兔都塞进两岁的顾俊杰兜里。

后来才知道，她急着结婚，是因为父亲突然瘫痪在床，需要人照料。

那些年，我一边照顾她和岳父生活的一切事务，一边把顾俊杰当亲儿子养。

从小就吃惯了苦的我，只觉得为了自己的家，再苦再累都是应该的。

顾俊杰虽然跟顾雅琴没有血缘关系，但两人的坏脾气倒是一脉相承，对我一向都不耐烦。

儿子看着我手上被烫出的水泡皱眉，

“您可真是没干多少事就要工钱了。”

“不是我说你，你要是有钟叔一半本事，我妈也不至于成天累成这样。”

听见钟叔这俩字，我心里一阵发堵。

他文雅多金，五十岁未婚，身边的医患都对他赞不绝口的医生钟书安。

顾雅琴医院的副主任，也是她大学时的初恋。

他也是我家的常客。

我总觉得他一个人孤身一人，只能在医院食堂吃饭怪可怜的，总叫他来家里一起吃。

他和顾雅琴有说不完的病例要讨论，我偶尔也好奇地听两句。

可顾雅琴就会皱眉：

“你一个小学文化的厨子，插什么嘴？”

钟书安会笑着拍拍顾雅琴的胳膊劝：

“有教无类嘛。”

他笑得一脸和气，眼神里却藏着轻蔑。

然后跟我说一堆专业名词，问我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看着我茫然地脸又是一脸怜悯地笑：

“算了，是这些内容太深奥了。”

他就像个假慈悲的菩萨，高高在上地看我这个泥腿子。

后来我也识趣，不去凑他们这个热闹。

何况顾雅琴最讨厌我打扰他们聊天。

有一次我不请自来送补汤到值班室，正巧撞见她和钟书安在讨论病例。

被我打扰，她当场就发飙了：

“你懂不懂什么叫私人空间！我没告诉过你来之前提前打招呼吗！”

“你能不能学会什么叫边界感！”

“什么都不懂就在家好好待着，别总出门丢人，行吗？”

当时我只觉得在钟书安面前挨骂才是丢人。

现在想来，该觉得丢人的人应该是他。

顾雅琴，钟书安，这对狗男女在视频中的样子可一点都不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