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二庆被暴打一顿,脸涨得通红,整个人气鼓鼓的。
可他心里清楚,这次回家,他是准备找大哥要钱要帮衬的。
苏向远,现在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养殖大户。
翻新的老宅,崭新的家具,白梭梭手腕上那小拇指粗细的金镯子,似乎都在提醒他。
现在,还不能得罪眼前的嫂子。
他刚回家,还不知道大哥和她感情好不好。
万一她在大哥那里吹点枕边风,大哥不帮他就坏事了。
想到这,他只好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
可赵盼娣气啊!
她心尖尖上最疼爱的二儿子好不容易回来,结果上来就被白梭梭这毒妇劈头盖脸一顿打!
“你个毒妇,小贱蹄子,谁借你的胆子敢打我家二庆,老娘非打死你不可!”
说完,她跳起来,扬起一只蛤蟆掌向白梭梭的脸扇去。
说时迟那时快,白梭梭趁机抓住她的手腕,反手一拧。
“啊!疼!”
赵盼娣被她这么一拧,疼的嗷嗷直叫。
“放开我妈!”苏二庆赶紧喊道。
“好啊。”
白梭梭猛地一松手,赵盼娣肥硕的大屁股就直接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眼看赵盼娣大嘴一咧,准备哭丧,她马上道:“妈,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让你别着急。”
“刚刚我的话还没说完,这王大仙咱是不用请了,但是派出所的民警,得请来咱家看看!”
“现在都知道咱们苏家有钱,谁知道这人是不是诈骗犯啊!”
赵盼娣一愣,气得忘了刚刚是准备哭嚎骂街的。
“你脑子进屎了?老娘我自己裤裆里生出来带把儿的金贵小子,还能不认识?”
白梭梭又抿了一口茶,淡淡开口。
“妈,我不怪你蠢,毕竟咱家老二是你最疼的儿子。”
“可你动脑子想想,五减一等于四,对吧?”
“刚刚这人说,车祸失忆一年,那剩下整整四年的时间,他怎么连声屁也没放过?”
“就算他真的断了腿,那手和舌头还在吧!这么久,咱们可是既没收到信,也没收到人传话。”
“现在,偏偏就在向远出名登报后没几天,这人就找上咱们家,你不觉得不对劲吗?没准,他就是个和老二长得有点像的诈骗犯?”
顿时,赵盼娣狐疑地看向苏二庆。
她不喜欢甚至是特别讨厌白梭梭,可她说的这番话,好像也有些道理。
要真是她最疼的二儿子,怎么舍得让自己这个当妈的真以为他死了?
这会儿,她左看右看,又觉得眼前这人,跟苏二庆是长得挺像,可又好像哪有点儿别扭。
看见她上下打量苏二庆的样子,白梭梭心中偷笑。
她太了解赵盼娣了,这老太太生性多疑,所以只要轻轻一挑拨,她就开始连自己的眼睛都不信了。
说她蠢,一点没错。
同一个人,五年前和五年后,当然不会完全一模一样。
苏二庆当下也懵圈了。
他真没想到,自己的亲妈,还能怀疑自己不是真的苏二庆。
可他因为假死,不但在苏家的户口本上是个死人,更不要说能拿什么身份证出来证明。
思前想后,他只能使出自己的绝招——苦肉计。
随着“扑通”一声,他再次跪倒。
用膝盖一步步挪到赵盼娣身边,抓起赵盼娣的蛤蟆掌就往自己脸上扇。
一边扇,一边念叨:“妈,儿子不孝,你打死我吧!快打死我吧!我就不活着给您丢人了!”
如他所想,赵盼娣虽然怀疑,但她下不去手,那蛤蟆掌扇在他脸上跟挠痒痒似的。
赵盼娣觉得,毕竟现在这事儿还没说清,要真是自己儿子,这么打她得心疼死。
她忍不住开口问:“难不成,你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苦衷?”
苏二庆等的就是这句话,可他依然没有眼泪,只能伸手捂住脸,假装抽抽搭搭。
“妈,是儿子我没本事,本来想着能在外边混出个名堂,让你能跟着我过上好日子!”
“结果因为我是黑户,只能打打零工挣点小钱,要是遇上黑心的老板,不但拿不到工钱,还得挨一顿毒打!”
“我想着妈年纪大了,心脏又不好,要知道我在外边这样受苦,您得多心疼啊!”
“可要是回家,我又觉得自己堂堂一个汉子,啥也没有,太给您丢人了!就这样苦苦撑了四年,眼看没一点起色,儿子实在是撑不下去了!”
“我这次回来,就好好守着您,伺候您,从此再也不离开您!”
一番话下来,白梭梭浑身刺挠,她忍不住抓抓胳膊。
堂堂一个汉子,苏二庆是怎么做到说话这么肉麻的?
可就如同上一世,这一套对赵盼娣特别管用。
那对蛤蟆眼已经有泪水在里头打转转。
见她被打动,杨晓赶紧上前补充。
“妈,您是不知道,每天半夜醒来,我都能看见二庆哥拿着你们一家的合影,一边看,一边偷偷地抹眼泪。”
“他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您,想着这个家啊!”
赵盼娣再也忍不住了。
她小心翼翼地捧起苏二庆半点儿红肿也没有的脸。
再也不顾刚刚的怀疑,这么为她着想,眼前的人就是她儿子!
“二庆,妈差点就错怪你了!可怜我家儿子在外边吃了这么多苦!妈打得疼不疼?”
苏二庆连连摇头,“妈,我不疼,这么多年没联系,是我该打!”
赵盼娣心疼坏了,蛤蟆掌拍拍他的肩膀,又拉起杨晓的手。
“闺女,跟某些人比,你可真是个好姑娘!跟着二庆吃了不少苦吧?放心,以后在苏家,有妈在绝不会亏待你半分!”
说完,她把苏二庆的手和杨晓的手交叠放在一起。
杨晓的眼眶也红红的,感动地喊了一声:“妈!”
一家人哭成一团。
白梭梭无语。
死老太婆嘴里的某些人,这是明着挤兑谁呢?当她白梭梭不存在是吧?
再看已经被赵盼娣的慈母形象蒙蔽的杨晓,那激动得意的神色,就好像她遇到了这世界上最好的婆婆。
真是个蠢货。
赵盼娣当然不会亏待她半分,赵盼娣只会往死里亏待她。
要知道,死老太婆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窗大不是门,媳妇不是人。
不过,她才不会提醒她,就让她先做个美梦,挺好。
她正想着,就听苏二庆问:“妈,这么半天,怎么也没见我大哥?十几岁的时候他就去当兵,我们都十多年没见了!”
赵盼娣被他这么一提醒,心中瞬间有了想法。
“你大哥今天去乡里和乡长谈事,还没回家!”
“儿砸,你还不知道吧?如今你大哥出息了,开个养牛场挣了好多钱!你快看这沙发,这彩电,还有咱家这气派的青砖绿娃房,整个村就咱一家有!”
“等他一回来,我就让他给你安排工作,他自己是场长,怎么不得给你弄个副场长当当?”
说着,她还不忘恶狠狠地撇白梭梭一眼。
“你可千万别担心,这养牛场是姓苏的!”
白梭梭心中火大,养牛场明明是她和苏向远两个人一起搞起来的,怎么就单姓苏了?
同样在打拼,往往女人的努力就更容易被人无视。
她冷冷道:“养牛场可不是谁想来就能来,别看现在雇着几十号工人,那可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可不是随便一个萝卜来就能挤下的!”
“他想来,你要把谁家萝卜拔了?到时候人家不干了上门吵,我都让找你来。”
赵盼娣那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怎么,我看你这意思,是不打算让老大帮忙了?”
真不知这白梭梭给老大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让她一个外人管着苏家里里外外的钱。
弄得她一个堂堂的婆婆,现在想帮自己的儿子,还得受制于她。
白梭梭俏脸冷若冰霜,双手往腰间一插。
“我还就不让他帮了!不但他不会帮,我也不会帮!明明给自己有手有脚,还需要别人赏饭吃吗?”
看见她这种态度,赵盼娣气不打一处来。
“我呸!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还真当自己是个人了!”
“我告诉你,今天老二这,你们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要不愿意让他去养牛场工作,那就拿钱出来给他谋个营生!”
听赵盼娣这么说,苏二庆明显得意起来。
自己只用几句话就哄得老太婆这么上道,不但要给争取工作,还帮忙问大嫂要钱。
这以后要是多说点,估计整个家都要他来当了吧?
而白梭梭,不禁想起上一世的自己。
那时的她真的给苏家当牛做马,不但要忙生产队的活计,还要一人打四五份零工给这死人还债。
整个人省吃俭用,饿得面黄肌瘦还贫血,才终于还清苏二庆在外面所有的债。
现在他活生生回来,还敢站在这里问她要钱?不该她这个老黄牛向他讨债吗?
“想去养牛场肯定不是不行,要钱我也没有,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他一个饭碗!”
赵盼娣纳闷:“你和向远不就一个养牛场,还能给他啥饭碗?”
白梭梭笑得开心。
“当然就是咱平时吃饭用的那个碗啊!”
“像他这样的人才,直接打断两条腿跪街上要饭,不比在这向我一个人伸手要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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