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人人欢喜有人愁”。一点没错。黄先生兴高
采烈,心情舒畅。有两人心情就不那么好了。孔辉祖垂头丧气,怒火攻心。李健忧虑重重,疑心大起。
早上醒来,孔耀祖接到报告,牢房被劫,人犯全跑,看守的八人死了两人,丢了长短八支枪呀,心好痛呀!前不久丢了四人四枪,今日又丢了二人八枪,这不是在要我的老命吗?
他将未死的六人叫到办公室,大吼一声:“你们知罪吗?”六人吓得一字排开跪在地下大喊镇长大人饶命。孔耀祖又问道:“你们可看清了对方来了多少人枪?”其中一个叫王六的太保答道:“我只看見一个穿花衣服的女子,生得瓜子脸,柳叶眉,丹凤眼,年约二十五六岁,着实好看。”孔耀祖又问:“就只一人吗?带枪没有?”王六道:“就一个人,没見有枪,之前往桌上扔了一支香。”其他人都附和说:“就見这一个女子一人,没見其它人,也没見有枪。”孔耀祖怒道:“你们是死人呀,难道不知道把她抓起来吗?”王六道:“我想开枪,可是浑身一点劲也没有,接着就晕过去了,后面发生什么就一点也不知道了。”其他五人都是一样的说辞。一点线索也没问出来。气得大骂:“你们这些饭桶,我真想杀了你们,暂留你们一命将功补过,半年内没有工资,如果表现好就不杀你们,如果继续这么无用我只能送你们上西天,你们要是敢跑,我杀你全家,滚吧!”几人吓得连滚带爬的退出孔耀祖的办公室。暗自庆幸脑袋还在自己的脖子上。
再说李健,明明知道黄琬是为了救他才被抓进去的,可他却没有下令及时营救,可見此人心机之深,品德更坏。如今听说黄琬第二天就被人救走了,而且还顺走了八支枪,这些枪都是新枪啊,真是叫人眼馋呀。摆在眼前的几个疑问叫他百思不得其解:
一、救走黄琬的是何人?为什么有这么大的能量。鄂东的几支队伍他都掌握在手中,他没有开口谁敢出兵去救人呀?难道黄琬手中还掌握有队伍吗?
二、所劫枪支去了何方?为什么还把所有的犯人(被关押者)都放了,这有点象我党作风。但绝不是我党所为。
三、八个守卫只打死了两个,其他六个都活着,在这种情况下是如何救走黄琬和全部犯人的?是如何将全部枪支拿走的?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救人者与守卫者有关系或是黄琬与某守卫有交易,莫不是黄琬叛变了?这只是唱的一曲苦肉计?他越想越觉得他自已的判断是对的。正是因为他有这个荒唐的,想当然的,更不符合罗辑的想法,给日后栽赃黄先生的叛变罪埋下了罪恶的伏笔。不仅他自己想,他还将他的想法广泛扩散,以示自己高明。他现在急于想知道两件事:笫一、枪支去了哪里?第二、黄琬现在在哪里?(这个比猪还蠢的官僚主义者,难道就不知道去陈家台问一下吗,因为黄先生早就告诉他。有事去陈家台找他。)
到了第八天,黄琬感觉全好了,根据陈炳传回的消息,他觉得有些事要急于去布置,所以坚持要离开陈家台,因为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慧智再次给他把脉并查看一下全部伤口,认为确实好了,留下的疤痕也要一年半载才能恢复,回去可以,只是不能做剧烈的运动,她同意离开陈家台一同回庵。陈立等人只好同意。在路上黄琬对慧智和章嫂说:“你们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哪,我谢谢你们啦。”说得二人不好意思,觉得黄先生毫无架子。黄琬又说:“慧智,你真了不起,你做的**在两次行动中,都做到了兵不血刃的取得完胜,你一个人抵得上一团人马,这两次胜利,你是首功,我代表大家谢谢你。”慧智觉得更不好意思。心里却很高兴,觉得自己做的事能被黄先生认可就是最好的奖励。
回到了石洞,胡伯高兴的说:“谢天谢地,谢慧智章嫂,你们终于把黄先生完好的送回来了。”胡伯叫她们二人先回庵里,等会他再送药碾过去,因药碾有五十多斤,怕他们拿不动。章嫂说:“我来背,免得你老人家跑来跑去的累。”说着右肩扛起药碾,左手提起药刀就走。慧智拿着药筛和戥子紧随其后。
她们走后黄琬和胡伯谈了自己的打算:一,他打算把陈英家的房子重新修起来,一是告慰英雄的在天之灵,二是今后有个活动场所,免得老是麻烦陈立家。胡伯非常赞同。二,打算把清风庵训练成短枪队,把陈家台训练成长枪队。毕竞再高的武功也比不过枪支。目前短枪队的枪支是够了,刚好十把,静安,静能,静昀加七个慧字辈的刚好十人。长枪少了些,但轮流训练也够了。三,活阎王越来越猖狂,打算把这个祸害彻底除掉,一来为老姓出口恶气,二来可以弄到更多的枪支。以前没有**,拿他没办法,现在有这个东西就容易多了,具体实施计划等我到贾庙与内线勾通后再定。胡伯一听黄琬要去贾庙,立即强列反对道:“你千万不能去,人家都认识你,这不是去送死吗?”没关系,我可以叫静能给我化妆,人家就认不出来了。和胡伯统一意見后黄琬和胡伯又去清风庵与静安交换了意见,她对黄琬要做的三件事表示完全赞同。立即取出二十块大洋交胡伯,要他给陈立送去修房子之用。但对黄琬要去贾庙表示强烈反对,最后还是被黄琬说服了,但静安要求黄先生带上慧礼,扮成父女两,以慧礼现在的功夫对付几个人完全没问题,哪怕对方有枪,慧礼在突**况下也能对付。接着静安将大家召集在一起,讲明要开展短枪训练,大家十分兴奋,特别是几个慧字辈的。黄琬又叫人去把章嫂,洪嫂,郭嫂,李嫂叫来,当众说明一件事。黄琬严肃的说道:“咱们清风庵有个宝,这个宝就是慧智,今后大家不要在任何外人面前谈及慧智,更不能说她会****,如果让外人知道了慧智的本事,会对她造成极大的危险,大家一定要记住。”大家一致认可并保证绝不外传。说完叫静安拿出一把枪,向大家讲解了枪的原理及如何推弹上膛,如何打开保险,如何瞄准,如何击发,如何关保险等要领问题。接着示范了瞄准动作,要求大家练到单手举枪,并在枪头挂上一块砖而不摇晃就差不多了。又見几位大嫂听得专心,便道:“几位大嫂如果想练,也可以参加。”几位大嫂都背有深仇大恨,都想手刃仇人,见黄先生这样说连忙答应愿意参加,而且还保证不耽误做正事。
三月十五一早,黄琬戴着静能给的人皮面具,和慧礼来到贾庙。黄琬问慧礼想吃什么,慧礼说最爱吃馄饨和锅盔,正好一个馄饨摊旁边有个做锅盔的,要了两碗馄饨四个锅盔,黄琬边吃边观察,市场还是那样不死不活的,几个保安队员在四处晃悠,慧礼两个锅盔吃完了又拿了两个,两个人吃完后黄琬就带慧礼前往接头地点,慧礼在离他十丈远的后面跟着,来到接头地点,一棵大槐树下,不见李健踪影,黄琬一想自己化了妆,对方肯定认不出自已,急忙离开,躲在屋角观察。不一会見有两个人慢慢靠近大树,黄琬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人是李健的警卫,他也慢慢靠近大树,对方二人警惕的盯着他。黄琬走近轻声说道:“我是黄琬。”对方答:“谁能证明。”黄琬道:“李部长会认得我的。”其中另一人道:“跟我们走吧。”两人一前一后押着黄先生向一间房子走去。慧礼也慢慢跟上。进了屋子,只见里面包括李健在内还有三人,李健坐着,两人站着。进屋后跟来的两人站在门口,看样子是要抓人的架势。李健问:“你是谁?”答:“我是黄琬,为了不让敌人认出,我化了妆。”问:“你老实交代,你是怎么出来的?”答:“我是革命战士,不是你的犯人,我不会交代,只会说明问题。”问:“那你就说说你是怎么出来的?”答:“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我醒来时已是二月十八的上午,而且躺在陈家台陈立家的床上,身上全是白布缠着,我问他们我怎么会躺在这里,他们说他们几个前天(二月十六)早上出去做工,走到离陈家台七里地拐子坡,見路中躺着一个人,原来以为是死人,准备绕过去走,大胆的陈全一探鼻息道,人还活着,几人围拢仔细一看认出了是我,立刻把我抬回陈家台放到陈立的床上,然后叫了几个老人帮我治伤。我就这样被他们救活了。”问:“这么说你不知道是谁把你从牢房里救出来的?”答:“是的,我很想找到这个救命恩人,但一点线索也没有,请组织上也帮我找找吧。”黄琬怎么可能将详情告诉他呢?李健还想要问什么,黄先生打断他道:“李部长,我觉得我们现在正处在危险中,你手下是不有个叫泰振荣的,你上次来就是他告的密,此次恐怕也不例外,你还是快走吧。”李健:“不要为了开脱自己而祸水东引,转移视线。”好像为了印证黄琬是正确的,那个警卫冲进来道:“快撤,有情况。”李健起身就跑,也不管黄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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