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曼是真的真的很想尝试下眼前这个男人的滋味。
20多年了,还没体会过这种感觉,如此,渴望一个人。
季凛深敛眸诡秘地盯了她许久,低低一笑:“求我?”
酒意加药效,路时曼完全没有理智,抱着男人的腿,脸不断在男人腿上轻蹭着。
身体突然悬空,她下意识勾住男人的脖子,白皙如玉的脖颈在光线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路时曼歪了歪头,唇瓣在男人脖颈处蹭了蹭,一种莫可名状的满足感,她想索取更多。
贝齿轻咬在男人的脖子上,还未用力,额头就被一只大手给扣住,接着往后一仰,唇跟脖子分离,她有些不满地‘啧’了一声。
“倒是捡了一只会咬人的小狗。”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路时曼耳边响起。
季凛深抱着她开了走廊尽头的房门,将怀里的人重重扔在沙发上,转身去了浴室。
浴缸里被季凛深放满了冷水,再次出来,捡回来的女人已经快把自己给**了。
灯光下,女人身材完美,轮廓饱满,细腰长腿,凹凸起伏,搭配那张艳丽红润的漂亮脸蛋,给视觉极大的冲击。
季凛深眸色转深,凝目睨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她手都勾在蕾丝小内边上,才踏步过去,将人拦腰抱起,大步走向浴室。
温热的手掌贴上她的肌肤,路时曼舒服地吟了一声,细细软软的声音像是羽毛一样挠了挠他的胸口。
“你对谁都这样?”季凛深喉结微滚,垂目扫过她微张的红唇。
路时曼靠在他的怀里,哼哼唧唧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季凛深嘴角噙着笑,眼神却幽冷,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直接将人扔进装满凉水的浴缸里。
刺骨的冷意从身体各处传来,路时曼睁了睁眼,声音闷闷哑哑的:“**净的。”
季凛深没有回话,只是看着她被冷水浸泡地微微发抖。
他没有捡人的习惯,只是今天恰逢心情好,刚解决掉一个碍眼的东西,眼前这女人又给自己磕了一个,他就勉为其难发发善心。
路时曼在冰冷的浴缸里挣扎了几下,冷水无法缓解她体内的燥热,反而让她感到一种奇异的痛苦。
看着冷眼旁观的男人,路时曼眉头紧蹙:“我求你做,不是求你给我泡冷水。”
季凛深走近一步,俯下身扣住她的下巴:“我不跟陌生人上床。”
路时曼眨了眨眼,濡湿的眸子写满渴望,双手握住男人的手:“我叫路时曼。”
“知道名字就不是陌生人了,可以上床了吗?”
形形**的人,季凛深见过不少,但眼前这个脑回路不正常的倒是头一个。
见男人没反应,路时曼直接扯住他的衣领,往下一拉,红唇覆住男人的唇,双手死死勾住对方的脖子,生疏地撬开男人的唇齿。
湿漉漉的身体紧贴住男人的身体,路时曼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人一辈子须臾几十年,总要勇敢一回。
今天这个男人,她睡定了!
路时曼坐上去的时候,唇边紧贴男人耳畔:“第一次呢,帅哥,你赚到了。”
季凛深闷哼一声,喉间溢出低笑,大掌扣住纤细的腰肢:“霸王硬上弓?”
“不是,是弓硬上霸王。”
*
路时曼醒来的时候,天还没有亮。
房间里柔和的灯光氤氲,床上的男人双目紧闭,呼吸平稳,五官精致得如同雕刻出来的一般,让人移不开眼,
她缓缓坐起身,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满是欢愉后的痕迹,全身酸痛,心中的那股燥热已经完全褪去。
走到客厅穿上衣服,拿好手机背上包,路时曼又进卧室深深看了眼床上的男人,急匆匆离开。
走到门口,又觉得这么白白睡了人家不太好,在包里摸索了一小叠现金,也没数多少钱,蹑手蹑脚走进卧室,放在床头柜上。
再次看了眼床上的极品男人,逃之夭夭。
从酒店出来,天已经蒙蒙亮了。
路时曼凭借记忆打了个车回了路家的别墅。
原主跟路家几个哥哥的关系不算太亲近,尤其是在她上赶着追傅薄妄后,本就薄弱的兄妹情也所剩无几。
回到家的时候,佣人已经在布置早餐了。
“**,现在用早餐吗?”
路时曼微微点头,辛苦了一晚上,还吐过,她早就饥肠辘辘了。
餐桌上的早餐十分丰盛,中式的、西式的、乱七八糟式都应有尽有,路家四兄弟口味都不同,所以早餐厨师会按照每个少爷的喜好准备。
路时曼咂咂嘴,有钱人家的少爷,就是难伺候,她要是厨师,估计边骂边做。
“稀客啊。”一道慵懒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路时曼回过头看去,一个穿着粉色衬衫的骚包男人打着哈欠走进餐厅。
是路家老三,路简珩。
路时曼收回视线,低头喝了口海鲜粥:“三哥。”
路简珩坐在她对边的位置,往后靠在椅背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好看的桃花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听说昨天在傅薄妄办公室门口哭了一天?”懒散的调子拖出一种强烈的攻击感。
路时曼听罢,头越埋越低,这都是原主干的,跟她没关系啊。
而且,记忆里就只哭了半天,哪里来的一天。
“羞愧难当,打算把自己溺死在海鲜粥里?”路简珩哼笑一声。
路时曼猛地抬头,盯着对面一脸揶揄的路简珩:“三哥,谣言不可信。”
“我只哭了半天。”
“嗤,还得夸你?”
路时曼放下碗,立刻起身:“三哥,我吃饱了,你慢慢拉,不是,你慢慢吃。”
说完,嘴都没来得及擦,转身快步离开餐厅。
“晚上家宴,别迟到了。”路简珩看着她的背影,勾了勾唇提醒一句。
路时曼随口应了一句,脚步更快了。
一出餐厅迎面就撞上一个人。
“怎么,追不到那个薄人,要撞死你哥?”
路时曼揉着鼻子抬头看到一张温润如玉的脸,是路家大哥路砚南。
她有些搞不懂这么温润的气质说出来的话怎么.....
“大哥,抱歉,我电没手机了,先回房了。”
目前还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这几个哥哥,她脚下生风,飞叉叉就跑回房间。
同一时间,酒店的总统套房内。
季凛深靠在床头,视线落在柜子上那一沓钱上,嘴角荡漾出一丝笑意,眼底却蒙上一片阴翳。
尽数拿起骨节分明手指一点点数着。
总共25张,2500块。
真是好吉利的数字,好胆大的女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