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救人
“要,要饭的?”
沈风卡巴卡巴眼,来回转了头,发现没人,然后指着自己道:
“你在说我?”
“不是你还能是谁,这里还有活人吗?”
女人这话听上去没毛病,可似乎一点感激的意思都没有。
“额,也是,不过,我不是要饭的,我只是路过。”
“这不重要,我就问你,你能送我回家吗?我给你报酬。”
女人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却警惕离得很远。
看样子,她被吓怕了。
沈风也没在意,扫视一眼周围,无奈叹了口气。
“好吧,那我这个要饭的,就勉为其难,送你回家。”
此时此处地处偏僻,打不到车,两人只能坐公交回去。
车上。
沈风坐在最后一排,本想和女人保持距离。
可女人竟然主动坐到他身边,并刻意与沈风保持距离。
看样子,她的确是害怕再有坏人,同时也戒备着沈风。
尽管这样,由于车体颠簸,两人肩膀时不时就会碰到一下。
一时间,沈风心猿意马,心里痒痒的。
他是个正常男人,坐牢三年没碰过女人,怎么可能不乱想。
最关键是,身边这个女人,还美得冒泡。
片刻,李婉诺也察觉异样,**稍微挪开一点,为了缓解尴尬,女人率先开口道:
“对了,我叫李婉诺,你叫什么?”
没想到被问到名字,沈风直接道:
“我叫沈风。”
“沈风?”
女人默念一句,听上去,语气十分不屑。
“你是做什么的?”
上来就问自己做什么,沈风觉得奇怪,这是准备查户口吗?
不过也无所谓,他倒不在乎。
“没工作。”
沈风刚从监狱回来,怎么可能有工作。
“那我雇你做我的保镖,保护我的安全,一个月一万,你干不干?”
由于见识了沈风刚才的身手,李婉诺才提出这样的建议。
“一万?”
说真的,沈风现在很需要钱。
“对,就是一万,但没有休息日,你考虑一下。”
“少了,再加点。”
沈风一听要雇自己,干脆提高身价。
“你别得寸进尺,现在工薪阶层一个月也就三千块,给你一万已经是瞧得起你!”
“再加点。”
“行了行了,包吃包住,这总行了吧?”
“再加点。”
“不是,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你去打听打听,做保镖一个月一万还少吗?”
“再加点。”
“一万一,一万一总行了把?”
真是加了一点,沈风缩了缩脖子,寻思你可够抠的。
“一万五,包吃包住,少了不干。”
“哼,行,一万五就一万五,穷鬼!”
李婉诺刚说完,她的手机忽然响了。
“喂,爸......”
“快来医院,你爷爷要不行了!”
“什么?我爷爷......”
......
一个小时后,人民医院病房里。
李婉诺进来时,李玉风的监测仪已经划成一条直线。
“爷爷!”
李婉诺一下扑到李玉风身上,放声痛哭起来。
“你还有脸哭,你爷爷平时最疼你,可你倒好,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这下你满意了!”
李泽仁不知道女儿被绑的事,这才埋怨道。
”行了,少说两句,人都没了,还说这些有什么用!”
李婉诺的母亲苏淑香低声劝慰着。
“行个屁,慈母多败女,都踏马是你惯的!”
李泽仁越骂越生气,恨不得一掌拍死她。
就在这时,主治医生带着护士挤开人群大声道。
“死者,李玉风,男,八十五岁,死亡时间时上午试点三十二分,也就是两分钟前,记录一下......”
“等一下,人没死你们就说死了,莫不是黑心医院?”
“谁说话,谁在说话,给我站出来!”
主治医生大怒道。
“是我。”
随着这一句,所有人看向门口。
一个身穿紧身背心、一条沙滩裤,脚踏分趾拖鞋的男人靠在门口,嘴里叼着牙签,正是将李婉诺送回来的沈风。
“哪来的乞丐,敢在这信口雌黄,保安,把他给我撵出去!”
“等等,他是我的保镖,你们不能撵他!”
“保镖?到底怎么回事?”
李泽仁加重语气道。
“我......”
“好了好了,我的事不重要,这床上的人再不救治,就真要来不及了。”
“我呸,你再满嘴胡言,信不信我宰了你!”
李泽仁本来就在气头上,听见这句,火气更大。
“还有一分钟,再不让我出手,就算大罗金仙下凡,也绝对救不活他!”
虽然这么说,但所有人还是不信。
然而,李婉诺却觉得可以试一下。
倒不是有多相信沈风,只是觉得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为什么不放手一搏?
想到这,李婉诺哀求道:
“爸,妈,就让他试一次,说不定就会有奇迹?”
“不行,你爷爷已经走了,我不允许任何人碰他的遗体!”
“是啊,婉诺,你就听话吧!”
苏淑香这次也没站在李婉婷这边。
噗通!
李婉诺重重跪下,双目含泪,颤声道。
”我知道我任性,我也知道我让你们操碎了心,但爷爷从小看我长大,就算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我也不想放弃,就让他试一次,就一次,如果不成,我也,无憾了!”
说到后面,李婉诺语气哽咽,听的出来,她的爷爷对她真的非常重要。
三秒后,李泽仁嘴角咕哝,用沙哑嗓音道:
“好吧,不过,就这一次,如果不行,决不可再碰你爷爷的遗体!”
“一定,沈风,快点!”
终于得到允许,沈风打开自己的背包,从中取出一个金色针袋。
然后轻轻铺展开,只见里面插着长长短短数百枚银针。
接着,沈风从捏出七根银针,七针齐发,瞬间刺入李玉风的风驰、合谷、外关、百汇、晴明、迎香以及三神充七大要穴,并在七根银针尾端一划。
霎时间,七根银针剧烈震动起来,仿若野兽嘶鸣一般,十分刺耳。
而他这番操作看起来神乎其神,可却受到在场医生和专家们的鄙夷。
“这算什么?杂耍吗?”
“谁知道呢,跟个小丑一样,以为我们没见过针灸?”
“他弹针?他以为他在弹琴?**!”
可就在最后一名医生说完,本来已经画成直线的生命体征居然猛地跳动了一下。
接着,就是第二下,第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