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新柔脸色蓦地惨白,一边挣扎一边尖叫,“陆政廷,你不能碰我,你不能!”
若是在两年前,她还怀有少女梦的时候,她是甘愿将自己交给他的,但是现在,她已经看清楚了他对裴家人的恨意,怎么可能会允许他对自己做出那种事情?
裴新柔一路被拖着行走,终于在到达卧室门口的时候,她被重重的仍在了床榻上,豪华的K—size床垫将她弹了起来。
烟灰色的床单,将她身着大红色百褶裙的身材,衬托的曼妙无比。
她躺在那里,宛如一幅色彩浓艳的油画,瞬间点燃了陆政廷的热血。
陆政廷逐渐靠近,盯着那一副曼妙的身躯,凤眸染上了一层火热。
这一刻,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他究竟是为了报复,还是为了别的。
总之在书房看见她失神的时候,他心里就有了一种强烈的占有欲。
这个女人,他想要,哪怕他恨她,可是他也要占有她。
裴新柔刚刚想要起身,就被陆政廷重重压了回去。
陆政廷清冽的气息,充斥着她的鼻间,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所有的呼救声,全部被堵在唇内。
伴随着初次被夺去的尖锐疼痛,裴新柔大叫了起来,她的手紧紧的攥住了身下床单,粉片指甲因为用力,而被重重折断。
这一晚,陆政廷将裴新柔折磨的不知道晕过去多少遍,每当裴新柔安慰自己,忍忍就过去了的时候,席卷自己的,是更深一次疼痛。
清晨,第一缕光线照射进了卧室,裴新柔在并不明媚的光线中,睁开了眼睛。
浑身疼痛剧烈,四肢百骸都宛如卡车碾压而过,裴新柔觉得,自己早上还能睁开眼睛,那只能算是自己命大。
撑着疼痛的身体,裴新柔穿衣出门。
今天是父亲六十大寿,她必须要赶回去,帮父亲祝寿。
虽然嫁给陆政廷,帮助裴家解决了两年前的那次危机,可是裴家的人,除了父亲,并没有人稀罕自己,原因是裴新柔出生的时候,一个算命先生说,裴新柔克兄克父。
似乎为了验证这句话,裴新柔出生没有多久,大她两岁的哥哥就夭折了,接着父亲也生了一场大病,虽然勉强治愈,可是却落下了痛风的毛病,再加上裴家的生意急转直下,所以裴家的人,几乎视她为扫把星。
或许,两年前他们就打着送扫把星出门的目的,将她送出门吧,她没有忘记,那个时候奶奶说,希望她嫁给陆政廷之后,克死陆政廷。
到底是怎样的家人,才能说出这种话啊?
裴新柔想哭,也想笑。
她几乎可以理解,新雨姐为什么要在五年前吞药自杀了。
外面阳光正好,照得人懒洋洋的,裴新柔脸色略微有些苍白,她从手提袋中拿出了粉扑,遮掩了自己脸上的病容。
很快,裴家便到了,停在裴家外面的车,无一不豪华奢侈,彰显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