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晓的势力隐藏在暗处,宇智波斑还受黑绝蛊惑想实现月之眼计划,明明辉夜的失败早已证明那条路行不通,不然她怎么会被封印在月亮上。
这片土地早已满目疮痍,眼下的人们同样需要反抗,阶级矛盾存在,生产力矛盾也存在。
……
第二天一早,春野樱走出房间。
这是她某一世居住过的村子。
来到这里的第一天村民正被山匪抢劫,帮村民将其击退后就住在了这里。
“小樱姐姐,你醒啦!”
说话的人是这家的小孩井上明,孩子纯真的眼睛忽闪忽闪,容不下世间一丝罪恶。
“你妈妈身体好了点没?”
井上明的母亲被山匪砍中,血流不止,还好她的医疗忍术足以简单止血。
“嗯,母亲已经可以下地了。”
大大的笑容绽放在他的脸上,可很快似乎想到什么又面露悲伤。
“小樱姐姐,森元他们很多人的家人都死了,我……要去参加他们的葬礼。”
森元是和井上同名的小孩,这个村子里没有青壮年,据说早就死在了忍者手里,井上的母亲是仅存的大人了。
“我们一起去吧。”
春野樱摸了摸井上的头,然后牵着他的手走远。
葬礼十分简陋,见到小樱,孩子们一个个朝着她鞠躬。
最大的孩子也才8岁,最小的只有两三岁,还不懂失去双亲的痛苦。
在无知的年纪迎接死亡,或许是忍界对他们最大的仁慈。
春野樱朝井上的母亲点头示意。
天空下起小雨,混着孩子们的眼泪落在地上。
比起前段时间三代火影的葬礼,眼前的场景更像小孩子的恶作剧,可却那么令人悲伤。
春野樱想到了一个人——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和鬼鲛来到木叶时春野樱见过他一面,麻木的灵魂支撑着疲惫的身躯。
4岁就上了战场,最后牺牲全族以偏激的方式保护木叶,他是不是也曾像这群孩子一样迷茫?
那张脸逐渐和眼前的孩子们重合,这一刻忍者和平民本质上没有什么不同,感受痛苦再接受痛苦,对忍界来说再正常不过,可人生来就是要吃苦的吗?
葬礼结束,所有孩子聚集在空地发呆。
许久后,一些孩子学着家人曾经的模样刨土种地,洗衣做饭。
看不下去的井上母亲在一旁指点,春野樱看着孩子们迷茫的眼神,心里像是有一团火不断攀升。
不论看过多少次,都无法接受。
她很清楚等待孩子们的是下一批山匪的到来,是四处飞来的忍术,惶惶不可终日。
因此面对井上的疑问,她说不出一句话。
“小樱姐姐,为什么生命这么脆弱?我还从来没吃到过种出来的粮食。”
闻言,井上的母亲花子红了眼。
春野樱自然明白井上是什么意思,很多人只是重复着上一辈的生活,却不知道他们的生命比农作物的成熟期还要短。
“明明,长大就能吃饱了,未来的生活一定会很精彩,不是吵着要当大英雄吗?”
花子将井上明抱在怀里,熟练的安慰。
可她没看到,井上的眼神愈发黯淡,像是认清了母亲善意的谎言。
周围的孩子忍不住哽咽出声,喃喃自语。
“我们真的有未来吗?”
没有人回答,所有人像是知道了答案,明白了活下去的关键是接受命运赋予的一切苦难。
身躯渐渐麻木,灵魂蒙上尘埃,从今天开始,他们的背会再也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