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射弧长到能绕她以前学校的操场好几圈,瞎子的穿着,她以前还cos过,怎么能才想起来,破脑子,果然和汪灿待久,不好使了。
“那什么,你先跟着他,别多说话,保持高冷形象,等和我汇合再定。”
张海眠放下望远镜的瞬间,发现一个红衣身影,非常淡定的观察他的走向,内心却和面上相反,就差上去要个签名了。
“我都大哥大哥的叫人家了,还故意装做啥也不懂的男孩子,告诉他我是去找你一起研究恐怖写作素材的,你觉得我再装深沉,好吗?”
仔细一想,自己好像装的更令人起疑,天啊,笨死得了。
“你女扮男装来的?喉结带没?头发剪了?还是假发?胸藏起来没?你这一出场。就被怀疑了个彻底吧。”
张海眠快速的收拾了下必备的物品,背上背包一边稳了稳耳朵上的耳机。朝着红衣身影跟了上去。
“你问这么多,我回答哪一个?装扮上没问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走在大街上穿中性风格的,都是女的找我要联系方式。
咋说呢,汪染的身材一顶一,就是穿衣服的风格宽松,一般人不凑近看,看不出来所以然。
“先不说了,你就跟他们过来,到时候我有办法解决,无邪来了,我跟上去看看。”
张海眠背上背包,寻了一条近路直接越过破败的大门,悄无声息的跟在他身后。
汪染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看了一眼手机,无情啊,有了偶像忘了姐妹。
前边的车突然停下,汪染才发现周围环境已经变了,透过车窗可以看到残破不堪的牌子上写着格尔木疗养院。
到了!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汪染要去抱抱多年未抱到的海绵小宝贝。
她也不顾前边车上的人要去做什么,刹车,拔钥匙,锁门,一气呵成,嗖的一下人就在黑瞎子和一脸淡然的男人面前,跑进了疗养院。
黑瞎子见状深深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两人一前一后跟了上去,进的是一个大门,却不是一个方向,目的不同。
“人呢……”汪染嘴里小声念叨着,一边拿着手电四处照。
此时地下室,无邪瞪大了眼睛,看着正在和怪物打斗的女孩,她是谁?和自己是否同一个目的?录像带的第三个难道在她手上的各种疑问都在他脑海中环绕。
张海眠一边制服霍铃,一边想打着借腰带的旗号,凑近看一看偶像,突然想到小哥拽无邪腰带的场面,在无邪的眼前跑了。
对,跑了,她要是在这制服变成怪物的霍铃,那岂不是看不了名场面了。
“喂,姑娘,你走带我一个啊。”
无邪此时觉得这个姑娘好无情,心里拔凉拔凉的,看着霍铃转头瞅向自己,更凉了。
拐角处,汪染和跑过来正想找一个最佳观影处的张海眠,正巧碰上。
两人相拥,开始飙泪。
“十八年了,我终于找到组织了,就算是现在死了,也值了。”汪染拍了拍张海眠的后背。
“十八年了,我们都不是从前那个废废了,但我依然爱着你。”张海眠的一句话,让路过的误会了。
小哥路过,眉梢不易察觉的抖动,缓步奔着地下室方向而去。
“刚才是不是有人过去了?”张海眠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好像是你的偶像之一,那叫什么来着,不说话的瓶子?”
十八年,汪染觉得脑子都要待瓦特了,刚才那装扮,记忆犹新,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