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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的时候,傅璟的爸爸把我带回了傅家。
我是他资助的贫困生,父母双亡后,他出于面子把我带了回去。
那段时间,铺天盖地都是傅家做慈善的消息,股票连续几天都涨停了。
我也以为自己遇到好心人了,可其实没有。
寄人篱下的日子很不好过,我在傅家说得好听是借住,实际上却是保姆。
每天四点多起床帮忙准备早饭,晚上十二点才能睡。
只有在学校上课的时间我才会轻松一点。
十八岁的时候,傅家给傅璟办了盛大的宴会。
他喝多酒之后闯进了我的房间,我反抗不了,被迫成了他的人。
可是醒来后,他却说是我勾引他。
为此我差点被傅爸爸打死,傅妈妈在雨夜要赶我出门。
傅璟看着我身上单薄的衣服,眼里满是挣扎。
“你要是跟我道歉,我就不让我妈妈赶你走。”
他施舍一样看着我:“但是以后我的要求你要随时满足,明白吗?”
我捂着几乎遮不住多少的衣服,缓缓摇头。
“不好。”
那天,我从庄园一步一步走出去,直到双脚都磨起了泡,才在一个城中村里找到了住处。
三个月后,傅璟给我转了两百万。
【就当是买你一夜了,闭紧你的嘴。】
我收了钱,捂着自己的肚子离开了傅家的城市。
那时候我已经怀孕三个月了,我想过去流产。
可是医生告诉我,孩子已经长出了手脚,而且我的身体不好,这次流产很可能以后都不能怀孕了。
我听着孩子的胎心,最终没忍心。
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我原本打算跟傅璟老死不相往来的,可是我的女儿得了罕见的基因病。
医生说要想治愈,只能取下一个孩子的脐带血做配型。
我只能抛下所有的尊严勾引他。
第二天,我按照时间去了傅璟说的地方。
到了才发现正在举行宴会。
我看着自己身上纯白的裙子,跟眼前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他靠在门口等着我走近,嗤笑。
“你是穷到没钱买衣服了吗?这些年没找到其他人养你?”
我没有反驳他的话。
“白色的衣服碰了酒才会好看。”
我拿过侍者手里的红酒就要往自己的胸口倒,被傅璟一巴掌拍开。
他眼神冰冷地看着我:“你真以为自己有资格进入这样的宴会?”
“你是泥土里的垃圾,一辈子都只配待在垃圾堆了。”
“傅少,你真的把人叫来了?”
一个娇弱的声音越过我走向傅璟,依偎在他的怀里。
“傅少,我昨天只是开玩笑。”
“她这身衣服,都让这个酒店变低级了。”
傅璟捏捏她的下巴,亲了一口:“我现在就让她滚,然后让人消毒,好吗?”
我的心猛然往下沉,想到还在住院的女儿,心里一痛。
“傅少,我是哪里不如她吗?”
我踩着地上的玻璃,每走一步都是锥心的疼。
傅璟定定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走到他跟前站定,手上用力把自己的裙摆撕下来,又撕掉袖子。
纯白长裙瞬间变成迷你的吊带短裙:“这样比她好了吗?”
女人看到傅璟的眼神一直在我身上。
她眼神怨毒地推了我一把:“滚开,臭死了。”
我整个人摔进玻璃碎片中。
血迹在身下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