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绒被兰莓之前没有做过,但是她做过棉被,以前拍摄了一个做棉被的小视频,但是看过别人做羽绒被的视频,大概的知道怎么做。
一床2米多的被子,大概用到3-4斤的绒,想到豫市还好,冬天不会太冷,估摸着3斤就够了,西省高海拔,冬天大雪封山,可以多放点,放个5斤。
取出一袋处理好的鸭绒,把它打湿,挤干水分,拿出称药的戥子,称了3斤,数了数有56个格子,让兰泽算算平均每个格子放多少鸭绒。
“每个格子里面放26.78克,”兰泽立马回答。
“那就凑一个整数吧,我来捏,你来称。”
兰莓把打湿的鸭绒捏成一个小球,每个大概在27克左右。
兰莓准备做3床3斤的,1床5斤的。
所以捏好1床的绒团后就叫兰泽接着称出剩下的绒团。
拿起那个定制的打气筒,把它伸到被单里面,找到方格的小口,另一端把鸭绒给塞进去,在把它推到方格内。
很快1床就弄好了,把它放到一边,全部弄完后用缝纫机把开口缝上。
在后院拉了几根绳子,把做好的羽绒被放到上面去晒,夏天的太阳正毒辣,晒一天也就干了。
看了看时间见才下午3点,趁热打铁把之前裁好的衣服也给做了吧。
羽绒服就不需要这么多绒,一件成人的军大衣也才300克左右,于是又指挥着兰泽称鸭绒。
就这样俩人忙活了2-3天才把所有的羽绒用完,剩下的还做了几双鞋子。
给纪江辞的还特意做了防水,这个年代没有轻盈的防水布,便找了些做雨衣的布料缝在外面,就是鞋有点重,反正纪江辞是军人这点重量对他来说应该不是什么。
把晾晒好的被子拿竹拍子给拍蓬松了,望着院子里这些做好的羽绒被和衣服,兰莓有种满满的安全感,这个冬天不会冷了。
当时穿越过来的时候刚好是冬天,习惯了现代的空调,羽绒服的兰莓被那湿冷的天气给冻的半死,南方因地理条件问题没有火炕取暖,平时就点个小炉取暖,在外全靠一身正气。
这段时间,兰莓带着兰泽按照原来的作息上下班,但多了一个活,兰莓买了些毛线,本来想买羊绒线的但是各方打听说南方没有卖,只能买了毛线,给带去了办公室,夏天的医院基本上没什么病人,闲着没事干的时候就打毛衣。
兰莓手巧,以前还钩过微针小花,毛绒玩偶什么的,也会给自己做些蕾丝的外衫穿。
兰莓手里在钩织着的是给纪江辞的,他们那边冷的快,东西送过去差不多要1个月才能到,她得赶着大雪封山前寄到。
兰莓手速很快,慢慢的找回了当时钩织的感觉,他那边冷,所以都给织的紧密点,这样才保暖。
纪江辞的好做,不需要很多花里胡哨的花纹,但是还是在胸前给他钩了个国旗的图案。
一旁的王大夫看到兰莓做出来的成品都不由得惊叹道:“兰莓呀,你这手真巧,看这毛衣钩的,可真不错,是给你男人做的吧。”
“是的,他那边冷,我就想着给他做些衣服啥的给他寄过去。”
整个6月份兰莓都在钩衣服,给纪江辞钩了两身毛衣毛裤,两件背心,给自己和兰泽钩了两身,还做了几双袜子。
剩下还有挺多的毛线,想着到时候回家送给纪大嫂,之前嘱托了纪大哥和纪大嫂帮她忙,昨天还托人带口信来说,种的辣椒和菜都好了,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想着后面要准备的东西,兰莓突然感觉时间好像不够,兰莓和厂里头买了些塑料袋,和一些塑料瓶。
衣服被子是做好了,但是也不能这么过去占位置,得打包一下,把羽绒服和衣服塞进袋子里面,用大的抽气筒把里头的空气给抽出来,东西压缩好,都统一塞进了编织袋里头。
兰莓算了算发现这段时间花了挺多钱的,都赶得上她3个月的工资了,如果不是她私底下会做点东西卖出去,那点工资根本不够她花,纪江辞寄回来的津贴兰莓都给存起来了。
她知道她存不住手里的钱,所以纪江辞的工资一到,她把要给纪父纪母的赡养费取出来后就立马给存了起来,包括他之前上交的存折,现在里头也有3千多了。
想到纪江辞,他回去了这么久,就几个月前发了一封电报回来,说他到部队了,很对不起兰莓,新婚才没几天就走了,让她自己要照顾好自己,自己在家乖点,他一有机会就会打电话回来。
还说他一个转业的战友在市里头公安局,嘱托了他帮忙照看,要是有什么事就去找他帮忙。
弄完了衣服,兰莓暂时歇了下来,突然想到最近一直在闹反旧社会,去糟粕,想到一个任何穿越女,重生女都会去的地方,废品回收站。
“哎呀,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以前看小说的时候就有穿越女,和重生女到废品站淘宝的事啊,不行我也得去看看,说不定能捡到什么好东西。”兰莓一拍脑袋想道。
说干就干,第二天就和厂里请了一天假,豫市有2个废品回收站,兰莓准备今天拉着兰泽去逛逛,和隔壁刘叔家借了他家的板车就出门了。
到了南边的废品回收,大门口就只有一个老大爷在看门,兰莓走前去问道。
“大爷,你好,我想找些家具什么的,这有嘛。”
“家具,家具可不在我这吧,家具在东边的那个收废站,我这的都是些零零散散的书啊,旧报纸什么的。”
“这样啊,大爷你看我来都来了,我就干脆也拿些旧报纸,本子什么的,可以把家里的墙糊糊。”
“行那你去吧,但是不该拿的东西别乱拿啊。”
“好嘞,谢了大爷,来我这有点糖,您拿着甜甜嘴。”兰莓道谢后,塞了一小把糖到那大爷手里。
“哎呀,那多不好意思啊,”看门的大爷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想到家里的乖孙就把糖接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