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一切都没有问题后,云悠缓缓抓起那把寒光闪烁、锋利无比的匕首,身形犹如鬼魅般一闪,便稳稳地落在了先前那棵枝繁叶茂、遮天蔽日的大树上。她静静地伏在粗壮的树枝上,身体紧贴树干,仿佛与大树融为一体,目光如炬,锐利地穿透夜色,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此时此刻,大树下面的狼群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云悠心中暗自揣测,估计是它们看到她凭空消失,以为她掌握了某种神秘莫测的手段,才会心生畏惧,就此放弃对她的追捕。她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庆幸,仿佛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但与此同时,她的眼神也变得更加坚定,复仇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誓必要让那些欺辱原主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看到大树下没有了狼群的踪迹,云悠迅速从树上轻盈地爬了下来,动作敏捷而优雅。她握紧手中的匕首,锋利的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仿佛随时准备饮血一般。她脚步轻盈地往村里跑去,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与决心。
虽然她已经服下了止痛药,但药效似乎还没有完全发挥作用,她身上的伤口依旧在隐隐作痛,就像是在提醒她曾经的苦难与屈辱。然而,她此刻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去收点利息,让那些作恶多端的人付出代价。
她早已在心中做好了决定,就是不直接杀人,而是要让那些欺负原主的人全都不得好死。在她看来,直接杀人虽然容易,但太便宜他们了,她要让他们尝尽人间的苦楚与绝望,再慢慢地走向毁灭的深渊。她要让那些人在痛苦与悔恨中度过余生,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沉重的代价。
而且从原主的记忆中,云悠得知这个年代还是很严厉的,只要犯下不可原谅的错误,就会受到很严厉的惩罚。所以她打算寻找证据,她要寻找到足以让胡云两家身败名裂、遗臭万年的证据,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这个念头在她心中生根发芽,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驱使着她不断前行。
怀着这样的信念,云悠一口气跑到那个狗屁大队长家的附近。她迅速躲在暗处,默默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犹如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随时准备发起致命的攻击。直到确定周围没有任何异常后,她才悄悄地翻过那道高高的栅栏,来到狗屁大队长家的屋后。
她蹑手蹑脚地走着,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任何声响,惊动了屋内的人。她就像幽灵般穿梭在夜色中,终于来到了前院,并悄悄地来到狗屁大队长的窗前。她轻轻地推开窗户,只见屋内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地上,如同银霜一般。她定睛一看,只见狗屁大队长夫妇正躺在炕上呼呼大睡,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他们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仿佛在做着美梦一般,然而他们却不知道,一场灾难即将降临到他们的头上。
云悠心中冷笑一声,她直接从空间里掏出一把小巧而精致的**,举枪瞄准了狗屁大队长夫妇的脖颈。她的手指轻轻地扣动扳机,只听“嗖嗖”的两声,麻醉剂如同离弦之箭般准确地射入了狗屁大队长夫妇的体内。只见狗屁大队长夫妇猛地一颤,然后便沉沉地睡了过去,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沉睡之中。
随后,云悠又迅速跑到狗屁大队长其中一个儿子的窗前,瞄准屋内呼呼大睡的一家四口。她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然后又是“嗖嗖嗖嗖”的四声。麻醉剂准确无误地射中屋内一家四口的脖颈处,他们也在瞬间陷入了沉睡之中。
紧接着,她又跑到狗屁大队长另一个儿子的窗前,举枪瞄准射击一气呵成。她的动作娴熟而果断,仿佛已经演练过无数次一般。确定没落下一人后,她又马不停蹄地跑到狗屁大队长女儿的窗前。
她轻轻地打开窗户,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她举起重新掏出来的**,瞄准了狗屁大队长的女儿那张娇艳的脸庞。她的手指再次扣动扳机,麻醉剂如同闪电一般射了出去,直接击中了狗屁大队长的女儿的脖颈。只见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后便软软地倒在了炕上,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
确定没落下一人后,云悠如同一只敏捷的豺狼,迅速躲在角落里,默默地数着数。直到她快数到一百时,才如幽灵一般从暗处走出来,率先走进了狗屁大队长女儿的房间。
踏入其中后,云悠率先打开衣柜,并把狗屁大队长女儿的一套新衣服,还有十几块钱收入囊中。然后她走到炕边,用冰冷如霜的目光,冷眼看着炕上的女孩,从空间里掏出一粒慢性毒药,塞进对方的嘴里。
随后,她如同风一般跑到另外一个房间,但这个房间,却令她大失所望,犹如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冰水,并没有搜到一分钱。可她没有放过炕上的人,当然孩子除外。她从空间里掏出两粒慢性毒药,飞快塞进大虎夫妇的嘴里。
紧接着,她又马不停蹄地跑到二牛的房间,而这个房间,也令她头疼不已,仿佛自己走进了一个荒芜的沙漠,没有搜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就连一分钱都没有搜到。虽然没有搜到一分钱,但她却从空间里,取出两粒慢性毒药,如鬼魅般塞进二牛夫妇的嘴里。至于一旁的两个孩子,她没有动一下,只因那两个孩子,还是襁褓中的婴儿,她下不去手。
最后,她来到狗屁大队长夫妇的房间,先是取出两粒慢性毒药,迅速塞进狗屁大队长夫妇的嘴里。其次就是开始翻箱倒柜,寻找贵重的物品,她的动作如疾风骤雨,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