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扫把星被绑去了缅北》小说介绍
吴猜丹陀是一位普通人,却因为意外事件而被卷入了神秘的冒险之旅。在今生明日的小说《当扫把星被绑去了缅北》中,吴猜丹陀将面临各种挑战和困难,同时也结识了伙伴和敌人。通过勇敢和聪明才智,吴猜丹陀逐渐揭开了一个个谜团,并发现了自己内心的力量。镜子碎裂,露出面色阴沉不定的吴猜。我嗜着淡笑,摇曳着破袍子,施施然的走向他,笑吟吟道“我们的游戏还没结束呢,这就……将让读者沉浸在充满惊喜和奇遇的世界中。
《当扫把星被绑去了缅北》小说试读
第二章缅北魔窟
越是靠近佤邦基地,我内心越是不安。
基地门口都是持枪的保安,他恭敬的向吴猜行礼,一转头面色不善的盯着我。
他忽的对着我挺送了腰胯,又举起枪作势扫射我的样子,看见我脸色煞白,得意洋洋的笑了。
我抿住嘴唇,避开他含着赤骒杀意的视线。
路边的河渠不时飘出一个血淋淋的东西,不敢回头细看那是什么。
只得亦步亦趋的跟紧吴猜,生怕自己惹他不满,自己也被弄死,像这样被扔到河渠中随波飘出。
浓郁的血腥味和煞气直冲我鼻腔,这股污浊腐败的死气盘踞在上空久久不散。
熏得我连连作呕,耳边充斥着压抑的惨叫声和哭喊声,伴随着无处不在的殴打声和枪声。
我狠狠打了个哆嗦,被无言的恐惧攀住心脏。
与我擦身而过的暴徒们手持枪械,用看一坨死猪肉的眼神扫了我一眼。
他们拉着一车用白布盖住的东西,有几处已经被红色的血浸透了,颠簸间掉落了个球状物体从我眼前‘轱辘’过去。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我白着一张脸跌坐在地上,艰难的别过头去,不忍再看,无论我怎么转移视线,死亡和杀戮仿佛成了这里随处可见的光景,到处都是!
骇得我失了态,腿软到半天站不起来,引得他们发出浑浊的哄笑声。
这里......到底是怎样的魔窟毒穴!我还以为自己到了狮驼岭了!
怪不得那两个女孩说‘到了这里,这辈子都完了!’
我这次完了,真的完了!
早知道我就不浪了!非要逞能装什么大能呢?
吴猜嗤笑着瞥了我一眼,对着过来接应的人沉声道,“就这个华国女人害得丹陀没了手,还弄丢了所有的货。把她给我关起来,只要别弄死了,剩下的随你们!”
说罢便走了。
我软着脚,被几个男人架起来上了脚铐,推搡着扔进一个逼仄的屋子,里面或躺或蹲着几个年轻人。
我瘫在地上,环顾一圈,瞬间沉了心绪。
他们都是华国人!
这些人大都一脸憔悴,满眼的绝望,身上还带着深浅不一的伤,对于我的到来也只是瞥了一眼,又木然的移开了目光。
有个靠坐在门口的哥们,他离我最近。
我连忙爬过去,想跟他套套近乎,问点有用的信息,“嘿!你......”
我只是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单薄的身子蹭着墙,僵硬的缓缓滑倒,已经没了气息。
“啊!......死、死人了!他这、我......”我被吓得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说什么,“来人啊!这里有人死掉了!”
其他人也仅仅扫了我一眼,又挪开了视线。
我皱眉,他们怎么会变得如此麻木不仁,就像行尸走肉。
大门被几个人“嘭!”地踢开,他们骂骂咧咧地踹开我,掏出了电击棒。
看见这熟悉的蓝光闪烁,我下意识的缩在一边,害怕的抱住头。
可我蜷缩颤抖了许久,也没等到意料之中的疼痛。
直到一股奇异的焦臭味萦绕鼻尖,我才敢抬起头,只见那人都被电的冒了烟,才被这些人确认了死亡,像拽死猪一样将那人拖走。
整个过程被我看在眼里,我又看了看其他人的反应,竟发现有几个人眼含羡慕,抻着脖子看那人被拖走。
强烈的荒诞感从我心底蔓延开来。
他们在羡慕什么?羡慕死亡和解脱么?!
这里难道就没人期盼着能够活着逃出去么?!
我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天旋地转起来。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死掉了,却不会引起这里任何一个同胞的悲伤。
而这,将是这些人的未来,没有任何希望的,绝望的未来。
如果我不采取什么措施,这也将是我的未来!
我恨得用拳头使劲捶了地面,为什么我不是什么杀神力王,拥有救他们出水火的神力。
我当时真是太天真了,就该把吴猜他们克死当场永绝后患。
外面响起了“嘎吱”的铁门开启声,吓得这些人一个激灵,纷纷向角落挪动,挤在一起。
有几个女孩甚至抓着自己的头发,一脸崩溃,“不要......不要打我!我听话!我这次肯定骗!不要电我啊!”
只有我不明所以,仍然靠坐在门口,显得那么突兀。
一个身着迷彩服的男人踹门而入,扔下一个满身血口,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孩。
他不由分说的从地上薅起我的头发,“到你了,新人!”
密密麻麻的疼痛从我头顶席卷全身,痛到窒息。
我抓住那人的手腕,双腿不住的蹬地挣扎着,“有话好说,我听话!我肯定听话,别拽了,我可以走过去的!求你了!”
“好痛啊!求求你松开我啊!......”
他并未回应我,不屑的狞笑声回荡在这个走廊里,“呵呵呵......猪仔就是猪仔,哪来的这么多狗屁要求!”
路过的房间里都传出了嘶声裂肺的惨叫声和求饶声,预示了我接下来的遭遇。
我偏头看过去,好几个房间都圈着大肚子的女人。
这些人......竟然都是华国女人!
他们居住的环境跟猪圈没有什么区别,数十人蜷缩在一个夏小房间内,连腿都神不知。
这太变态了!
难道我也会被人这样折磨么?!
不!我不要!!
求生欲让我拼命挥手扣着墙壁,试图抓住身边的一切,只要能阻止他。
拖拽我的人也注意到了我的强烈挣扎,顺着我的视线看了过去,狞笑道,“这就害怕了?哈哈哈,你要不听话,赚不到钱,就跟她们一样的下场!”
“到时候生出来的孩子还能卖钱,哈哈哈!要么说还得要母猪仔,值钱的地方更多!哈哈哈!”
“像你这样的华国人体味小,基因稳定,就是拆开了当零件卖也能卖更高的价钱!我们就喜欢绑你们这样的华国女人!”
我堂堂扫把星君,怎么能过这样的日子?
就是普通人也不该被这样对待啊!这听起来太毛骨悚然了!
听着他下流的威胁,我挣扎的更剧烈了。
奇怪的是手指整好能嵌入墙壁的道道裂缝中,我斜着眼神看过去,不由得心生寒意。
哪里来的什么裂缝,墙壁上都是手指抓挠出的指痕,有的还凝固着黑褐色的血迹。
这都是曾经的人拼命挣扎才留下的吧。
看到这些痕迹,我颓唐的放弃了抵抗,决定顺从命运给我的安排。
我被带到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炙热扑面,更加凸显脚底阴寒的怨气,还有随之而来的难以言喻的腥臭味。
头顶只有一盏灯在“嘎吱嘎吱”地轻轻晃动,摇摆着地昏黄灯光照亮这个不足30平米的小房间。
房间里有一整面墙的大镜子,黑漆漆的刑架背靠着墙壁,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
我胆寒的看着置物架摆放着各种人体器官的标本,这些血腥变态的家具中间,怪诞的摆着一套桌椅和一口锅。
桌子上摆着一个座机,锅里的热油正在翻滚着。
我不敢去想这类之前发生过什么,暗褐色的地板,踩着脚底直发黏,就像什么半凝在地板上。
饶是我见多了人间炼狱,也为这小小的房间瞠目结舌。
他们粗暴的将我按在椅子上,塞给我一踏满是号码的纸,手持电击棒威胁道,“猪仔!你的任务就是给这些华国人打电话,钱和人必须骗到一样,超过5个电话却什么也骗不着的话,有你好看的!”
虽然大难当头,虽然我很怕受到伤害。
可我是个善良诚实的扫把星君,从来不骗人。
我撇了撇嘴,瞪着这些暴徒,把手一摊,“我不会。”
这惹恼了他们,其中一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揪住我的头发,连扇了我好几个巴掌,“不会?现在会不会了?啊?会不会!吴猜老大说了,要我们好好教教你!”
我被扇的眼冒金星,直感叹这几万年间挨的打,都没这几天多。
可我仍然咬着牙,啐了他们一口,仿佛无数枉死在这的冤魂都在跟我一起发声,“不会!我不会骗!死也不会!”
我盯着镜子中的自己,一边自嘲天底下哪有像我这么没用狼狈的神,一边用着宁死不屈的态度,“有本事你弄死我啊!”
他们怒不可遏的掏出电击棒,狠狠捅向我。
“啊——!”我发出一声惨叫,忍不住全身痉挛了起来。
我是霉运汇聚而生的神灵,不用度雷劫就能飞升的先天神体,可以自我修复伤痕,五感却异常灵敏,根本扛不住这普通的电击棒。
我放松了身上禁锢的霉运,由着这些紫黑的雾气沁润了面前的暴徒。
那胡子男突然爆出一声惨叫,扔掉了手里电击棒,捂着焦黑得冒烟了手指头。
“麻了麻了!我破玩应电死我了!”
身边的人赶紧围过来,“老哥,咋啦?”
那人扶着胳膊,连骂了几句脏话,“这玩应谁去买的?怎么还漏电呢?”
旁边的人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的拿过电棍,嘴里嘟囔着:“这都使多少年了,也没见过漏电的情况啊。“
说着,他还特地点开试了试,果真没有漏电。
“真是邪门了,”胡子男又把电棍抢了回去,想要继续电我。
但那电棍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样,再一次让他胳膊发麻。
“这玩应,咋你使就没事,我使就漏电?”
我就坐在旁边的地上,看着胡子男一下一下的试,又被电得惨叫连连,嘴角挂着一丝的坏笑。
唉?那东西怎么碰巧漏电了,这可跟我没关系啊~!嘿嘿嘿~
他一边捂着手,一边又给了我两巴掌狠声说道,“兄弟们,把这臭女表子给我吊起来!妈的,今天老子非让她爬着出去不可!”
我的手腕传来撕裂的痛,我被他们呈‘大’字样吊起来。
其中一个男人狞笑着就要把烧红的烙铁烫在我胸前时,炙热的温度让我直皱眉。
我忙不迭得劝告道,“别、我劝你,最好别动我,会很倒霉的哦!你们老大都栽在我手里了,可惨了!”
他怪笑着把烙铁摁在我身上,又舀起一勺热油,泼在我腿上,“切,少在那装神弄鬼,有本事你就让咱们哥几个都倒倒霉啊!”
他的同伴也在一旁附和道,“嘿嘿嘿,就是!老子最烦这些神叨的猪仔了!临死前都大言不惭的说会有神降罪于我们,结果呢!咱们哥几个还不是吃香的喝辣的!有本事就让我们倒霉啊!”
我被烫得差点昏死过去,识海的受愿光点也在同一时间闪烁起来。
这些人的祈愿全都收到了,反正我已经劝过他们了,谁让他们都是反骨崽呢。
接下来就算他们跪下来哭求我,本君也不会收了神通哦!
他们看着我双腿间被烫得白烟升腾,爆出更加猖狂的哄笑声。
头顶的喇叭传出吴猜的声音,“**!你不是邪么,我这些兄弟们就喜欢玩邪的,你就好好伺候他们吧!”
我强忍着灼痛,盯着那面镜子。
直觉告诉我,吴猜就在里面。
好啊,小子,既然你非要和我斗法,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扫把星神是怎样天克地冲的!
我淡笑着闭上了眼睛,并不想被接下来的画面影响了心情。
这些男人邪笑着撕扯我的破袍子,却发现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将它从我身上剥开。
我的袍子再破,那也是仙衣,他们突然爆出几声惨叫,手指竟然因为太过用力而骨折了,第二指节全都向上反折扭曲着。
拿着烙铁烫我的男人也被这些人的叫声吓了一跳,手里的烙铁没拿住,直接砸到脚上。
“啊!”他惨叫着踢掉烙铁,“他妈的,这玩意好好的怎么从我手里滑下去了!烫死老子了!谁过来扶我一把啊!”
他身边的同伴想要搀住他,却不知怎么的脚底一滑,“我就说让你们把地擦干净!怎么这么滑啊!”
搀扶的手变成了前推的动作,将因单脚刚站稳的男人,推进了翻滚的油锅里......
他的挣扎惨叫声惊得滑倒的同伙没扶住跌倒,脑袋正好被自己手里的刑具刺穿。
剩下的最后一人,被吓得连连后退,想要逃离这个房间,“他娘的!往常地上也是这样,我们不也没事么!今天到底怎么了!太邪门了啊,老子下次再来教训你!你给我等......”
他的后背撞到置物架,瓶子晃动的声音吸引他仰头往上看去,原本放置好好的标本瓶子中了邪一般掉下来,把他砸的头破血流,其中一只眼睛还被一个手指标本戳瞎。
他捂着眼睛发出痛苦嚎叫着,对着我的方向跪了下去,“啊......大、大仙!请您饶了我吧!我和您无冤无仇,是老大让我们折磨您的!我不想死啊!”
哪个被困在这里挣扎求生的人想死呢?
你们又何曾放过他们?
善恶自有报罢了。
我只是一边淡笑,一边摇头,他绝望地向着那面镜子爬过去,“老大......老大救我!救救我!”
镣铐连接处好巧不巧的坏了,我轻松挣脱束缚跳到地上,揉了揉被烫到的胸口,让那里加速恢复,又捡起地上的烙铁,砸向那面大镜子。
“噼里哗啦——!”
镜子碎裂,露出面色阴沉不定的吴猜。
我嗜着淡笑,摇曳着破袍子,施施然的走向他,笑吟吟道“我们的游戏还没结束呢,这就害怕了?”
吴猜鼓着掌站起来。
我却分明看到他眼底的贪婪之色胜过了恐惧。
丝毫被我克得手下人全部阵亡而感到敬畏,还猥琐的扫了我两眼,“不得不说,你是我见过最邪乎的女人,老子给你个机会,让你当这里的大嫂子,除了我,整个基地你说了算!怎么样?”
他的利欲熏心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眼前。
我、我能怎么办?当然是答应他啊!
欲令其灭亡,先令其膨胀。
我讪笑了一声,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开始胡说八道,“可以啊,只要你把那些被骗来的人放了,到时候你带我去你对头或者其他大佬那里,让我把他的运势都吸走,再放你身上,你就会事事顺利,做什么都会称心如意的。”
当然了,反噬也不小,这个我可不会犯傻的也告诉他。
吴猜闻言舔着唇角向我靠近,他歪着脸笑了起来,眼底燃起贪欲的火苗,“行啊,不过我凭什么相信你呢?除非你先让我得到甜头,否则我不仅不会放了他们,还要把他们拆开卖掉!”
我就知道他这种小人会借机威胁我。
也好,就让他自以为拿捏了我,这样才会对我的能力失去防备心。
做起恶来才会更加肆无忌惮,得到的反噬也就越大。
我偏头看他,“只要我证明了,你就把他们全放掉?”
吴猜邪笑着蹲下去,就着尸体旁边的炭火,点了根烟,“嘶——对,全放掉。”
我故作沉思,才开口道,“这附近有赌场么?那里是最能体现运势的地方,你带我去不就知道了。”
吴猜立刻带我去了缅北最大的地下赌场,这里的赌资和彩头在整个东亚都是首屈一指的。
我愕然的看着中间摆着的血迹斑斑的大铁笼子,地上还有断肢残肉。
诱惑催生罪恶,最大的诱惑,便催生最大的罪恶。
别人只是赌牌、赌球、赌马,而这里是......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