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身八年:帅气医生对我恋爱脑上头》小说介绍
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守身八年:帅气医生对我恋爱脑上头》,诗槿槿把宋雨念陆子衿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从地铁下来之后,寒风吹得人瑟瑟发抖,街边的店还没关门,她去甜品店买了徐锐泽最爱吃的烘焙蛋糕。徐锐泽是她的男友,……
《守身八年:帅气医生对我恋爱脑上头》小说试读
宾西法尼亚州的深冬时节,大雪纷飞。
但那夜费城的雪并不大,地面只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雪,不久之后雪变成了雨,密密匝匝地落下来。
宋雨念跟随导师去纽约做学术研究,本以为会在那边呆上两个星期,未曾想到这次出差进展得十分顺利,不到十天就完成了任务。
下午回学校忙完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她撑着一把伞从实验室里出来,皑皑的白雪已将道路完全覆盖。
她掏出手机想给徐锐泽打个电话,指尖落在手机屏幕时又犹豫了一下,打算先不告诉他,回去之后给他个惊喜。
从地铁下来之后,寒风吹得人瑟瑟发抖,街边的店还没关门,她去甜品店买了徐锐泽最爱吃的烘焙蛋糕。
徐锐泽是她的男友,四年前,她与他携手来到宾西法尼亚大学攻读博士学位。
宋雨念掏出钥匙打开公寓的房门,客厅里没有人。
她打开灯,房间里很安静,屋内弥漫着红酒的香甜,还有两件衣服被随意丢在沙发上。
“阿泽,我回来了。”
房间里静得出奇,没人应答。
天气转冷的时候,他总喜欢窝在卧室里看研究资料。
徐锐泽的房间门缝里透出一缕光,宋雨念猜他此时正在房间里看书,推开他的房门要给他一个惊喜。
但她却被眼前的一幕震惊的得挪不开眼——衣服乱七八糟地被丢在卧室的地板上,徐锐泽光着膀子躺在床上,旁边还睡着一个金黄色头发的姑娘。
他被宋雨念的推门声吵醒了,揉了揉眼睛,以为是怀里的人刚上完厕所回来,打了个哈欠说:“贝拉,你开门声音能不能小点,吵到我睡觉了。”
“徐锐泽!”听到他叫别人的名字时,宋雨念心中的怒火熊熊燃起。
费城的夜晚十分安静,静得宋雨念都能听见自己咚咚直跳的心脏。
徐锐泽被这熟悉的声音吓了一大跳,贝拉此时正躺在他的怀中熟睡。
他错愕的眼神望向宋雨念那张怒不可遏的脸,一时之间语无伦次,“念念,我,你,你听我解释。”
睡梦中的女人被俩人的说话声吵醒了,望着徐锐泽疑惑地问到:“亲爱的,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等徐锐泽解释,宋雨念冷静地说道:“徐锐泽,不用说什么了,分手吧。”
她双手紧捏成拳头,徐锐泽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念念,你听我说,我不小心喝多了才…”
她不想去听徐锐泽辩驳,眼泪不争气地落下,离开徐锐泽的房间去厕所用冷水洗了把脸。
冬天的水冰冷如刃,但也寒不过她的心。
她亲眼目睹了徐锐泽出轨其他人,这个事情就像一根拔不出来的刺,深深地刺伤她的心。
徐锐泽慌忙穿上丢在地上的外套,他想走过来安慰宋雨念,但她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并把他推开了。
“别碰我!”宋雨念哭叫着。
“是不是,如果我不提前回来,我就不会发现这件事情,我是不是就会一直被蒙在鼓里?”
徐锐泽垂着头,知道自己犯了错,嘴里重复地说着:“念念,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知道我错了。”
宋雨念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她摇了摇头:“不要,我们分手吧,从现在开始我不想看见你”
徐锐泽痛哭流涕,“念念我再也不和贝拉来往了,我离不开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只是喝醉了酒才……”
宋雨念冷笑一声,“呵~”
“离不开我?”
“那你告诉我,她为什么叫你亲爱的?我出差十天,你给我主动打过一次电话吗?还离不开我,真是可笑。”
徐锐泽默默地垂下了头,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悔恨。
宋雨念出差的的十天里,都是她给他打电话,她给他发消息,她以为徐锐泽是在忙毕业的事情,没想到是在和其他的女生缠绵悱恻。
宋雨念转身离开了卫生间,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她与徐锐泽的房间仅一墙之隔,她重重地关上门后听见徐锐泽房间的开门声。
金色头发都女人裹了件黑色羽绒服大衣走进卫生间,她不用想都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看着瘫跪在地上的徐锐泽,怒目而视:“youmakemesic(你真是让我恶心)!”
宋雨念在房间里,听见外面此起彼伏的争执声。
她把头蒙在被子里,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泪水打湿了枕头。
未久,徐锐泽的敲门声一遍又一遍地响起,“念念,你听我解释…”
“你走,你不要跟我说话,我不想再见到你。”
她心如刀绞,纵使他们曾经那么相爱,但她没有办法宽恕和原谅他。
那晚,宋雨念彻夜难眠。
费城下了很大的雪,冬季的夜晚又冷又长,宋雨念心痛得快要无法呼吸。
徐锐泽在客厅来回踱步,他想等宋雨念出房间后再向她好好解释一番。
十天前,宋雨念告诉他,她要去纽约出差,预计两个星期之后回费城,可她怎么今晚突然就回来了……
徐锐泽有点后悔,下午他和贝拉在家里喝了点酒,那时俩人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不清.
他十分懊恼,他不该把贝拉带回公寓,更不该喝酒后一时冲动……
凌晨三点,她头痛欲裂,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胃是情绪器官,而她有胃肠应激综合症,每当情绪变化过大时,都会感觉肠胃不适。
她起身去卫生间,额头冒出大颗大颗的冷汗,胃里难受得将这两天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徐锐泽听到洗手台的动静,就知道宋雨念胃病又犯了,他走过去递给她一包纸巾,轻声问道:“念念,你没事吧?”
“死不了,别管我,离我远点。”徐锐泽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她更加反胃。
原来,曾经相看不厌的人,现在看见他的面容只想吐。
徐锐泽蹲下去轻拍她的背,“你这样我很担心你。”
宋雨念扔开她的手,抽起旁边的洗脸巾擦了擦嘴,看着她一顿一顿地说:“呵,关心?可现在我不需要你的关心。”
宋雨念没有一点力气,支撑着墙壁起身,脑袋也昏昏沉沉的。
“还有,我不想见到你,请你在明天之内迅速搬离这间公寓。”
“念念。”
“这是我的房子,请你迅速收拾东西离开。”
她踉踉跄跄地走进自己的卧室,蜷缩在床上,双手紧紧抱住自己。
虽然她将自己捂在被子里,但她仍旧感到冬寒刺骨,腹部剧烈的疼痛似要将她吞噬。
她做了一个噩梦,出了一身冷汗。
梦里徐锐泽拿着一把刀,狠狠地刺向她…
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费城的雪越下越大,从窗户望去,路面已经结冰了,对面的楼顶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白雪。
昨晚在厕所里吐得昏天黑地,现在肚子里一点食物都没有,感觉有些胃痛。
她掀开被子,起床去穿鞋,走起路来感觉软绵绵的,浑身没有力气。
客厅里很干净,只剩宋雨念的东西。
很明显,徐锐泽在搬离公寓之前将客厅整理了一遍。
她去厨房找吃的垫肚子,电饭煲里有徐锐泽熬好的粥,旁边还有一张纸条——对不起,我给你熬了粥,我走之后记得照顾好自己。
“呵,在这儿自我感动呢?”她把便利贴揉成团扔进垃圾桶里,烧水煮了碗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