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娘二嫁,糙汉世子别嘴硬 连载中

云娘二嫁,糙汉世子别嘴硬

分类:古代言情 作者:晨曦雨露 主角:宋锦娘萧景然

云娘二嫁,糙汉世子别嘴硬小说(完整版)-宋锦娘萧景然章节阅读

《云娘二嫁,糙汉世子别嘴硬》小说介绍

科幻小说《云娘二嫁,糙汉世子别嘴硬》是晨曦雨露的代表作之一。主角宋锦娘萧景然身临其境地展示了未来世界的奇妙景象。故事充满了科技和想象力,引人入胜。这本书不仅带给读者无限遐想,也让人思考科技发展对人类的影响。钢刀就架在帧儿那稚嫩的脖颈上,帧儿的脸颊上还挂着两行泪,却紧抿着嘴唇不哭不嚎。邱老大顺着宋锦娘的目光看过去,大笑两声,在……

《云娘二嫁,糙汉世子别嘴硬》小说试读

隆冬腊月,寒风凛冽,西凉官道白雪皑皑,少有行人。

铜铃叮咚作响,老黄牛拉着板车,一步更比一步缓慢,三岁的萧帧瑟缩在冬被里,露出一颗带着是毡帽的小脑袋,冻的脸颊通红,一双眼睛却格外明亮。

“娘,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不用再赶路?”

赶车的‘男子’便是宋锦娘,同是一顶毡帽扣在头上,遮住了大半额头,鼻翼上还有颗豆大的痦子,有了那颗痦子,这人再有多精致的五官,都称不上是好看了,甚至还有些丑陋。

袄子紧紧的裹在身上,肩膀缩的紧,不断用哈气来暖手。

回过头去,摸了摸小家伙儿的脸蛋儿,一双心眼弯出了弧度,笑意明朗地道:“快了,还有大半日的路程,咱们就到原州城了。”

“到原州城之后,咱们就不再走了。”

老天垂怜她,让她回到了进京之前的那段日子,看着收拾好的行装和稚嫩的儿子,当机立断,赶在萧景然来接他们娘俩之前,典当了铺子和田地,更名换姓,远走他乡。

强权她惹不起,斗不过,那不如就躲远一些,好好将帧儿抚养成人。

原州城虽然在边陲,却是镇北侯管辖,镇北侯是出了名的治军严明,听说原州城内,根本没人敢胡作非为。

她一人带着儿子想要安身立命原本就不易,自然要寻一处安宁之地。

只是她没想到,一路向西而行,越发苦寒,走走停停三个多月,才终于到了原州边界。

今日晨起就飞扬起了小雪,眼看只有半日路程便能进入原州地界,途中客栈简陋,又常有匪盗袭扰,她怕夜长梦多,便选择与商队一起冒雪前行。

只是这一路走来,老牛疲惫,路途又艰难,出发不足一个时辰,他们母子就掉了队,半日的路程,恐怕要走整日才能到了。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宋锦娘闻声神色一凛,连忙跳下牛车,握住了老牛脖子上的铜铃。

商队男女的惨叫声和混乱的脚步声,马匹的嘶吼声混作一团,是山湾那边传来的,宋锦娘面上的血色瞬间退的干净。

遇到拦路匪徒了!

宋锦娘一刻不敢耽误,连忙塞住铜铃,牵着老牛掉头。

“山湾子后面还有辆牛车,看样子还拉了不少的东西。”站在高处的匪徒已经发现了宋锦娘的牛车,手一挥就有五六个人追了过来。

老牛本就走不快,路面有积雪,调转方向之后更是连连打滑,还没等宋锦娘跳上车,就被奔袭而来的土匪团团围住。

“好汉饶命,我们也是逃难至此,身上并无钱财,只有一头老牛和两箱被褥衣物,若是对好汉有用处,只管拿去便是,莫要伤我们父子性命。”

宋锦娘这一路上千小心万小心,多是跟在商队和镖队的后面,这还是第一回见到提着钢刀的匪徒。

若是只有一两人,她还有办法逃脱,这一行人足有五六个,看样子远处还有同伙,她实在难有把握带帧儿全身而退。

“嘿~这小子比那些个掌柜还会说话,是个读书人吧?不过这细皮嫩肉的怎么也不像是个爷们儿啊。”

“读书人最是狡诈,没准银钱并不在车上。”

“对,不能相信他。”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恨不能现在就将这个面皮白细嫩的小白脸劈散了。

“哞~”老牛不安的仰脖长鸣,甩开宋锦娘手上的缰绳,往前冲去。

宋锦娘一个踉跄跌在了地上,头顶的毡帽歪斜着盖住了眼睛。车上的帧儿也被吓的哇哇大叫起来。

“哇呜~帧儿害怕~”

“帧儿!”

宋锦娘慌忙站起,刚刚扶正的毡帽连同裹着青丝的巾帼,一同被打翻在地,一头乌亮的青丝倾斜而下,随风飘散遮住了她大半容颜却也露出了她的一只耳朵。

一只粗糙的大手,拧着住了她的耳朵,在她耳垂处揉搓数下,被她封住的耳洞,已经露了出来,鼻翼上的那颗痦子也被人捏了下来。

那人略带惊喜又有几分轻蔑的笑道:“他妈的,真是个娘们,还是个细嫩的娘们!”

几个男人围着哈哈大笑了几声,目光如狼似虎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宋锦娘。宋锦娘尝试挣脱,却被捉的更紧,手腕几乎要被捏碎。

“不要乱动,要不然就摔死你那小崽子。”

宋锦娘紧紧抿着嘴唇,看到被男人单手提着的帧儿,停止了挣扎的动作,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小声安抚着帧儿。

帧儿虽然年纪小,这一路上也经历了不少的事情,只要宋锦娘出言安抚,就能很快安静下来。

几个盗匪三两下捆住了宋锦娘的双手,拽她提着帧儿,绕过山湾,与其他人汇合。

这帮盗匪足有三四十人,个个人高马大,手持钢刀,面相凶狠。

为首的男人,带着狐裘毡帽,披着羊皮大袄,手里的钢刀上带着还未凝结的血渍,地上已是一片狼藉,惨烈无比,早上还跟她说笑的几个伙计,此刻已经倒在血泊之中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