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牌了,我才是前夫的白月光》小说介绍
小淇淇呀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豪门总裁小说《摊牌了,我才是前夫的白月光》,主角季瑶陆锦城的故事令人难以忘怀。在这个充满悬疑和冒险的世界中,他们经历了重重考验,展现了坚韧和智慧。好像只喝了两三杯而已,陆锦城要不要这么菜?她嫌弃的眼神被眼镜男逮个正着,他焦灼地催促季瑶道,“这么没眼力价,陆总醉了,还……。
《摊牌了,我才是前夫的白月光》小说试读
“你想钱想疯了吧!”季子沫气得发抖,有种被人扼住喉头的错觉。
她不是没有过受制于人,在国外的三年处处谨言慎行,但被季瑶反将一军,格外地让她恼怒。
“我不想钱,想你啊?”
季瑶说着,往病房外看了眼,“你的梅开二度回来咯。”
季子沫心头一紧,竖起耳朵,果然听到门把拧动的声音,当下三魂七魄都散了般,“一百万,给你一百万,录音笔给我!”
“转账。”
季瑶从容地编辑账号发送给她,季子沫已经急得火烧眉毛。
可惜她挺着大肚子,想要在季瑶面前讨得便宜明显不可能。
快点,快点!
她咬牙细碎催促,手机一响,复制账号,掌上银行,打款,一气呵成。
“给我!”
季子沫已听到脚步声进门,她够着手去抓。
季瑶却专注地数着,一个零,两个零……六个零。
“小野种,你别太过分……”
季子沫从牙缝中挤出恶毒的话,季瑶这才将录音笔递过去,“慌什么啊,我比你实诚多了。”
“你们在说什么?”男人磁性嗓音低沉,冷眸扫过季子沫和季瑶。
季子沫发了一身虚寒,仓促地将罪证塞在了枕头下。
季瑶浅浅一笑,“说今天宜发财。”
没个正形!
陆锦城不再看她,坐在床沿,却赫然捕捉到季子沫红肿的手腕,蓦然紧张地诘问,“怎么弄的?”
季子沫下意识将手往回缩,她的惶然,陆锦城似想到了什么,冰冷眼风向着季瑶压过去。
季瑶无辜,“是她自己烫的,跟我无关的。”
“自己烫的?”陆锦城怎么有点不信?
季瑶偏了偏头,语气中一丝玩味,“姐,你说呢?”
“是……”季子沫手心里攥着涔涔冷汗。
陆锦城只觉得氛围古怪,他摁下床头呼叫铃,有意无意道,“最好安分点,别耍什么花样!”
这话当然是对季瑶说的,季瑶也听得明白,她微微扬起下巴,眼中似有不爽,季子沫警铃大作,陡然搂住了男人的腰,“锦城,我想静一静,有点头晕。”
“好。”陆锦城修长的手指顺着她黑发,转而,隼目阴翳地瞥过季瑶,“还不滚?”
季瑶紧了紧手机,嘴角翘起礼貌的笑意,甚至配上了九十度鞠躬,“好的,望早生贵子,我这就下班了。”
她进入角色的速度还真够快的,真把自己放在了保姆的位置上。
目送着她娇小的身影离去,陆锦城墨眸镀上了一层冰寒。
季瑶出了病房不久,就见主任医师匆忙地往季子沫的病房里赶。
可想而知,陆锦城给季子沫配备的医疗条件,应该是最顶尖的。
季瑶悻悻然地打开手机钱包,这些,应该够接下来三个月的特效药了吧……
她调转脚步准备去另一栋住院楼,她的妈妈,在那里住了有三年了。
两栋楼层之间,明艳艳的阳光过渡,晃眼得很。
季瑶抬手挡了挡,不期然地,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小姐,你怎么样?”
“来人啊,这里有人晕倒了!”
迷迷糊糊的,季瑶听到七七八八的嘈杂声。
等到醒来已经躺在病床上……
不是季子沫有什么传染病吧?那这算不算工伤?
不然,她一直是吃嘛嘛香,身体倍棒,一年头感冒都鲜见,怎么会突然说倒就倒?
给她挂点滴的护士笑吟吟地解开了她的迷惑,“小姐,我说你心真够大的,胎儿都快两个月了,还不注意休息,低血糖了吧?”
低血糖她能理解,孩子她不能理解!
“孩子,哪来的孩子?!”
季瑶一脸凝重。
她上次大姨妈出走,还以为只是简单的延期而已。
“你还没有男朋友?”
护士的怀疑让季瑶自尊心受挫,她掀开被子下床,嘟哝道,“我是没有对象,但我有老公。”
说起来,两个月前陆锦城喝醉酒那天晚上,确实……
季瑶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心底似打翻了五味瓶,协议里有标注,他们只是雇佣关系。
季子沫肚子里的胎儿是别人的,陆锦城却毫不介意。
恐怕就算季瑶告诉他,有了他的亲生骨肉,他也不愿多看她两眼。
摸不准,还会让她打掉,别妨碍他和季子沫再续前缘……
唉……
造孽啊!
唉……
她叹得天云变色,不自觉地走到无菌病房外。
隔着玻璃墙,可以清晰地看到躺在病床上年过半百的老妇,她发丝花白,戴着氧气面罩,睡着了。
“季小姐。”医生全副武装在她身边,递出用药清单道,“特效药只能延续患者的生命体征,您看?”
医生话没说完,但季瑶清楚,母亲患上的是基因裂变的败血症,一般这种绝症,大部分人会选择放弃治疗。
“我有钱。”季瑶忙说道,“听说最近国外有根治败血症的学术研究,大夫,能不能帮我引荐一下?”
“你确定吗?那可是一笔昂贵的医疗费用。”
“确定!”
季瑶口吻无比地坚定,就算砸锅卖铁,吃糠咽菜,她也要母亲康复。
看着余额,季瑶却心里打鼓。
虽然陆锦城跟她的协议,每个月有固定二百万,但是这些几乎都搭进特效药的开销里。
现在她不到千万数额,不知道够不够。
多多益善吧……
入夜,华灯初上的故里酒吧。
觥筹交错间,季瑶捂着设计稿,坐立不安地环伺过周围又哭又笑的人们。
她十二岁就进了季家讨生活,肩负起接济母亲的责任,从来没有时间,也没有闲钱来这种地方。
心里有些忐忑,季瑶看向坐在旁边,大复便便的中年男人,“陈总,非要在这里交易吗?”
男人目光早已将季瑶从头打量到脚,她穿着半袖,搭着半身裙,不是太高挑,却瘦得很匀称。
白皙的小脸蛋吹弹可破,额角的两缕发丝,勾勒出精致的弧度。
他将酒杯往她面前推,“季小姐,来这里就是放松的,你别太紧张。”
“我不会喝酒。”
季瑶拒绝,男人却往她身边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