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我竟然是轮回不灭体》小说介绍
怎么办,我竟然是轮回不灭体赵君砚陈圆圆这是一本及其优秀的一部作品!无论是从作者赵君砚的文笔还是对人物设定,剧情设定,都能够让读者代入进去,精彩内容推荐:此事必然是有人在做局,而为了她和宰相府的清誉,恐怕她日后也不得不嫁给赵繁炳了......这就是女子的悲戚……
《怎么办,我竟然是轮回不灭体》小说试读
武道境界的层次与寿命息息相关,修炼到生境的武者,体内只有内力,最多只有百来年的寿命,而修炼到帝渊境的强者会在其上活出第二世,再加一百多年。
至于神海境强者的寿命就相当于第三世,活到300岁到400岁左右。
而灵武境的巅峰存在,据说会有千年的寿命,但最近千年始终没有人登临过绝巅,到达过武力的巅峰,所以至今也没人知道灵武境强者到底能活多久。
神海境强者,已经是这个世界中武道体系中仅次于灵武境巅峰实力的存在,他们的实力已经强大到令人咂舌的地步。
据说神海境强者肉身力量极为强横,他们的肉身已经经过无数次的淬炼,,能够抵挡住强大的物理攻击,甚至能够硬抗一些强大的法宝,他们的身体已经与这片天地融为一体,能够从天地中汲取强大的力量。
再者,神海境强者的神识可以透过虚空,洞察千里之外的事物,他们对于天地法则的领悟已经达到了一个极高的层次,传说中已经能够操控空间,释放出毁天灭地的力量。
曾经有人尝试过对付神海境强者,这还要追溯到苍穹帝国的前身大梵帝国。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梵帝国的皇帝跟一位神海境强者结下了仇怨,发动了本国内五万精锐之士前去围剿那名神海境的超级强者。
在追杀的过程中,这些死士设计陷阱,将那名神海境强者引入了一处山险地隔的山脉之中。这片山脉地势险要,山峰陡峭,道路崎岖,是天然的险阻。
五万死士利用地形优势,将那名强者的退路彻底堵死,形成了一个必杀之局。
神海境强者见无论如何也逃脱不掉了,索性也就不再逃跑,孤注一掷就是要向前撕开一个口子,可他显然低估了大梵帝国精锐之师的杀心。
五万人就堵在他的前面,哪怕用人海战术上去一个个送死也要在临死前耗尽他的灵元。
最终,神海境强者死了,但与之相应地,大梵帝国的所有精锐全部命丧山脉之中。
而随着大梵帝国的这般意气用事,国内空虚,天下大乱,而赵氏宗族趁机起义,一举拿下了大梵帝国,建国号为苍穹。
赵君砚倒吸了一口凉气,“乖乖,这个世界的修炼体系也不弱啊,一人可抵五万师?着实让人有些意想不到。”
“看来以后还是要低调些才是,若是得罪了一个神海境强者,就算是王爷怕是该死也得死啊。”
“想要在这个世界立足,还是得自身实力足够强大才是,若是能够修炼到灵武境,还不是天下之大,任我遨游!”
“说起来,原主驻守北疆,手下军队足足三十万人,兵力占了整个苍穹帝国的六分之一,拥有如此重兵与地势,也难怪原主整天想着造反了。”
“不对...不对不对,”赵君砚瞪大了眼睛,原主的记忆中还有个更炸裂的消息,“**!京城的龙卫还有四分之一也是我的部下?”
“这皇帝睡觉都得提心吊胆的吧!”赵君砚喃喃自语,“那皇帝是原主的侄子,就算是原主造了反,名头也顺当的很,一句‘清君侧’杀到京都,到时候这天下还是赵家的!”
“好一个如意算盘啊!这要是造了反,京州和北境里应外合之下,十有八九会成功的吧!”
赵君砚叹了口气,“幸亏我来了,不然这苍穹帝国的天还真的被你捅漏了啊!”
每次轮回之后,最有趣的事情就是感悟原主的人生了,他奉天命夺舍而来,继承的不只是原主的身体,还有他的记忆和想法,包括原主对待世界万事万物的情感。
虽然这些东西他可以选择接受,也可以选择拒绝拒绝,但历经了如此多次的重生之后,为了体现出真实感,每次他都会选择接受。
“咦,原主竟然还有两个儿子,”赵君砚抿了抿唇,“似乎跟这个原主爹爹关系不太好啊!”
原主大儿子名叫赵繁炳,年仅二十五岁便官拜北抚司千户。
自从赵君砚的谋反之心愈发骄狂,赵繁炳也自然而然地感受到了他老子的野心,于是赵繁炳便去劝他一心想要造反的老爹莫要起了别的心思,否则天下必然大乱。
可早已被皇帝梦熏红了双眼的赵君砚这个时候哪还听得进去儿子的规劝,不仅跟大儿子吵了一架,还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之后,赵繁炳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北境王府,再也没有回来过。
不过,原主除了一心想谋反这个大逆不道的想法外,本身并不坏,而且还是个专情郎。
原主一生只娶了一个女人,也就是两个儿子的娘,陈圆圆。
可陈圆圆体弱多病,生下两个孩子后,身子骨更虚了,再加上原主整日在外领兵打仗,陈圆圆担惊受怕之下,忧思过重,整日里郁郁寡欢,按赵君砚所在第一世蓝星的说法便是抑郁症。
后来,陈圆圆给丈夫写信,可赵繁炳忙于军务并未及时回信,陈圆圆郁结渐深,用了一条白绫悬在房间之上,了结了自己的性命。
这事本不应该责怪赵繁炳,毕竟他也是身负皇命,可两个孩子都把母亲死的罪名安在了赵繁炳的头上。
赵繁炳的小儿子赵宜衡更是发誓不再原谅父亲,年纪轻轻便离家闯荡江湖去了。
之后,原主尽管整日里悔恨度日,可陈圆圆却再也回不来了......
赵君砚叹了口气,“谁也不怪,只怪当时懵懂无知,不知珍惜,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