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陛下的童养夫 已完结

女皇陛下的童养夫

分类:古代言情 作者:妮妮饭团头 主角:林云策青萤

精选好书《女皇陛下的童养夫》无删减版全文在线

《女皇陛下的童养夫》小说介绍

林云策青萤是一位心怀正义的年轻侦探,在妮妮饭团头创作的小说《女皇陛下的童养夫》中,他将面对一系列扑朔迷离的谋杀案件。富有智慧和洞察力的林云策青萤不断破解线索,揭示真相背后隐藏的阴谋。这部古代言情小说紧张刺激,充满推理和悬疑元素,他在马上与我告别,嗫嚅着嘴唇,红着眼眶,千言万语似乎也只化成,“公主殿下,保重。”公主殿下,保重。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离我……必将带给读者意想不到的惊喜和震撼。

《女皇陛下的童养夫》小说试读

第二章吵架

我眼睁睁看着林云策朝这边奔来,而后站在乌雅身旁,站在我面前。

探究的视线袭来。

我抬眸看他。

冰冷到几乎未夹杂一丝杂质的眼神,一双锐目紧攫住我。

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慌,不自觉地握紧青萤的手,最后他的视线落在我的发髻上,唇角绽出一丝笑意来,垂眸温和地看向乌雅。

“雅雅,快和这位姑娘赔礼道歉。”

我如坠冰窖。

这位姑娘。

与他的眼神一样冰冷的称呼。

我的林云策一定还和我怄气,气我在他当年自请随父出征时,我和他大吵了一架,气我在他主动求和后,我还彻底将他关在门外。

我尽量安抚自己。

可他对乌雅温和地话语却尽数灌进我的耳内。

“燕北风俗,还未束发便代表未出阁。”

“雅雅,还不快些道歉。”

乌雅面露抱歉,极其自然地要拉我的手,被我不露痕迹地避开。

我根本不在乎这些。

我只在乎我的林云策。

或许他只是隐姓埋名蛰伏在乌托国,想要从内部瓦解,乌雅只是他计划中的其中一步。

十年,整整十年。

足够林云策挖掘许多乌托国的消息。

当年清河郡主虽大败乌托,但乌托地处蛮荒,不可长久居住,近年来一直有迁徙的计划。

故而,无论如何。

燕北与乌托的战争绝对不会就此停息。

我当夜便回了京都。

翻查起当年燕北与乌托在边疆的案卷。

一十三名将领。

主将,副将,无一例外全都被生擒,带到乌托的营帐外斩首示众。

我已看过无数次。

可每看一次,心中总是酸涩不已。

那时候父皇还在,顾不得伤痛,忙得焦头烂额,我在收到消息当日,偷溜出宫墙,骑马出了城门。

一路上所有的人都说燕北即将覆灭。

四处逃窜百姓的脚程比我的骏马还要快。

最后,是清河郡主抓我回来。

她与往日娇弱的模样完全不同。

高高扎起的马尾,一身银白色的戎装,眼眶虽有红肿,但不失神采。

我那时才想起来。

清河郡主还未出嫁时,也是位女将军。

她抚摸着我的额发,目光深远,“公主啊,回宫里去吧,云策会回来的。”

我知道她是安慰我。

我的林云策不会回来了。

案卷记得那样清晰,仓惶逃回来的士兵描述地极其详细。

血溅多高,头颅滚到何处,乌托士兵高亢的士气。

可我不想清河郡主伤心。

我知道我有我的责任,清河郡主也有自己的抱负。

醒来时,眼泪濡湿了枕巾。

青萤便在床榻前候着我。

我轻声问她,“青萤,你觉得这是林云策的计谋吗?”

青萤的身影有片刻的愣怔,拢开帷幔,带着一丝笑意,“那自然是了,驸马爷从小聪明得很,又古灵精怪的,常常捉摸学堂的讲师,林将军那时隔三差五进宫,总要打上他三五顿。”

从前这宫里头鸡飞狗跳的。

我和林云策成日吵架。

他说我是成日上蹿下跳的猴子精转世,我说他是摸爬打滚泥鳅精。

母后得知此事后,把我们两个都关进书房内。

全部罚去摘抄佛经。

抄着抄着,我们直接打起来了。

这回把佛经都撕烂了。

佛经天女散花状飘到我脸上时,我听见林云策贱兮兮的声音。

“殿下,来玩个游戏,何人输了便要把所有罪责揽到自己身上。”

空中的佛经未下,我们相互对视了一眼。

我一鼓作气,“谁怕谁!”

我们经常玩石头剪刀布。

三局两胜。

可我没有一次赢。

这回也是一样,他吊儿郎当地瘫坐在木椅上,嘴角勾着笑,双眸狭促得仿佛在看一场重金请来好戏。

“公主殿下,打开这扇门,快些认错去。”

我怒气冲冲地要去打他。

还被他轻轻巧巧地避开,从后头扯着我的辫子。

我不自觉地向后仰去,吃痛大喊,“林云策,你这个在泥土里摸爬打滚的泥鳅精,全身上下粗细一致,一点肌肉都没有。”

“我若是男子,像你这样,我一定一头撞死。”

发间被束缚得更紧。

林云策绕到我面前来,咬牙切齿道,“赵明贞,你在说什么。”

好啊,这个大胆的林云策,竟然直呼我的名字。

我伸手又要打他,他腾出一只手来捉我,挣扎之下,我们竟然撞到书桌上,脚步双双趔趄,直接躺在桌上。

我在下,他在上。

我们面面相觑,四目相对。

正在此时,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和林云策还未起身,母后已经推门而入。

“作孽啊——”

惊声尖叫响彻整个皇宫。

这回连清河郡主也被请到宫里头来。

母后罚我跪在内殿,隔着一道墙,听她和清河郡主商量如何处置我。

母后说我还未与林云策成婚,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清河郡主称是。

结果话越说越离谱,后头成了我在书房如何与林云策情意绵绵,情愫难控。

这八卦好生离谱。

我挪到正殿后探头,提示清河群主,语气骄傲,“母后说的是假的,我那会儿正和林云策打架呢。”

清河郡主低声笑了起来。

母后抓起座下的软垫扔过来。

被放出正殿时,正巧遇上林云策也从另外一道门出来。

“如何?”我挤眉弄眼,“你被罚了没有?”

林云策霎时间变得愁眉苦脸,“罚了,还是极其大的惩罚。”

我“啊”了一声,凑上跟前去,“是罚你抄经书还是做洒扫,还是去茅厕当苦役?”

林云策停下脚步,皱着眉头垂眸看我。

宫墙内瘦削的枝头挂上一轮红日,水洗般清澈明亮的余晖倾斜在他白皙的脸颊上。

他轻启薄唇。

我仰着头期待他的答案。

只听他语速极快说道,“他们罚我在十八岁生辰当日,与你订婚。”

所以,与我订婚是极大的惩罚?

我的笑容垮下来。

转而疯狂揍了林云策一顿。

可林云策从那日起,每日都要去校场练上两个时辰。

我曾偷偷去看过。

射箭准又快,下颌紧绷得跟刀削似的,手指轻轻一松,利箭飞扑而去直中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