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踢死我的狗》小说介绍
在凌云木的小说《未婚夫踢死我的狗》中,黎晚晚苏至昱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故事围绕着黎晚晚苏至昱展开,描绘了黎晚晚苏至昱在一个充满挑战和机遇的世界中的成长之旅。通过与各种人物的相遇和经历,黎晚晚苏至昱逐渐认识到自己的价值和使命,并用勇气和聪明才智克服了种种困难。苏至昱一手按住味碟,一手将醋接了过来:“不用了。”又转向我帮我倒醋,低声呢喃:“晚姐吃醋了?我们没什么的,我们都要结婚了……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启示与感悟。
《未婚夫踢死我的狗》小说试读
接着就是缠绵悱恻的亲昵声。
我忍无可忍,电话打过去。
“到家了吗?”我声音异常冷静。
“唔,就快到了,还在省道上,我看下导航,快到新庄了。”苏至昱的声音有那么一丝紧绷,但很快就掩饰了过去。
“是吗,省道上也有鼋头渚给你们玩吗?”我的心已然被撕碎了,瞧我的未婚夫多聪明,撒谎都撒得这么真实。
“晚姐,不是,你怎么……我们没有,我们就只是……”被我戳穿了之后苏至昱开始慌了,不再逻辑连贯,鬼话连篇。
“苏至昱,我允许你开着我的陪嫁带妹子约会了吗?”
“苏至昱,开我的车久了是不是忘了我们一起提车的时候,销售给我手机上装的行车记录仪?”
“苏至昱,车是我的名字,车牌号是我的生日,你也敢在上面偷情?!”
“苏至昱,你给我滚回来!”
“姐姐,你不要误会,我……”丰米雪出声想要打断我。
“你闭嘴,我没有你这便宜妹妹,做妾还轮不到你!从我车上滚下去!”
我的声音越来越厉,我的声音都在颤抖。
我竟也没有想到,斯文如我,也会有如此泼妇的一天。
苏至昱真的连夜赶了回来,抱着我解释:“晚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晚姐,你让她滚,我就把她扔省道上了,我以后再也不跟她来往。”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我看着他有些泛青的胡茬,眼窝也有些凹陷。我忍住声音里的哽咽,仿佛这样不会让我更狼狈。
我的那个从来从容恣意的少年呢?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我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别问了好吗?”苏至昱胡乱亲吻我,像是求饶,求我赎罪。
我的爱情,在我24岁的人生里,占了一半的旅程。3600多个日日夜夜,它点点滴滴早已经融入了我的骨血,成为我的血肉。想要撕开它,谈何容易?
我妥协了。
我听见自己擦干朦胧的泪眼,对他说:“仅此一次。”
自那一次,我开始疑神疑鬼,他为何改了手机密码?他为何洗澡的时候也要把手机带进浴室?
他的出轨就像是在我心上开了一枪,我缝缝补补将心脏合上,而它却从未停止过流血。
对于我的查岗,对于我的质问,他从百般顺从到烦不胜烦,只用了短短一个月。
他开始连名带姓地叫我。
他说:“黎晚晚,你怎么成这副德行了?”
他说:“黎晚晚,你这样有意思吗?”
我们开始冷战,之前拍的婚纱照被我撕得粉碎。
把一个岁月静好幸福有加的女人变成敏感多疑自卑自傲的疯子只需要短短一个月。
后来我重整心情,决定忘掉过去。我和苏至昱的关系也稍有缓和,我们都小心翼翼避开那段过去。
我选好了窗帘花色,带着布丁去往B市我们的婚房准备安装。
到楼下发现我的陪嫁停在车位上,我心里没多想,想着他今天可能是白班休息,抱着布丁,带着装窗帘的工人直接刷卡上楼。
刚打开门我便发现,门口有两双鞋,那双高跟鞋就东倒西歪地扔在那,显示出主人踢掉它时有多么急切。
悬在头顶的那把剑终于落了下来,把我五马分尸。
我冲到了主卧,未装窗帘的房间亮堂得有些刺目。
衣衫散落一地,在我和他精心挑选的婚床上,我看到了让我此生难忘的场景,我一时天旋地转,只觉得喘不过气来,胃里翻滚着恶心的酸水。
我听见我的心跳狠狠砸在胸膛。
“晚姐,晚姐……”苏至昱也没想到我会从临市忽然而至,满目惊慌,哆哆嗦嗦爬下床来。
床上的丰米雪似乎才反应过来,眼见着我还带着两个陌生男人进来,惊声尖叫,连连将我买的蚕丝被往自己身上披,仿佛这样便能遮住这不堪入目的一切。
我目眦欲裂,心下大恨,这是我和我妈妈一起去挑选的结婚被子,妈妈说买给晚晚的一定要是最好的,这是寓意着我和丈夫和和美美一辈子。
我的东西容不得**玷污,立刻伸手去拽:“别盖我的被子,拿开你的脏手,恶心!”
丰米雪身体拱起来,再也不要什么脸皮,不管不顾地用尖利的指甲划在我的脸上,只那一瞬,剧痛让我捂住脸,忘了手上的动作。
一个黄色的肉团一改平日里的老态龙钟,像是小钢炮一样从我身后弹飞出,跳到床上就要去撞丰米雪。
在她尖叫,苏至昱的怒吼中,我的布丁被踢飞出去,撞到了墙上,然后重重落地。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始作俑者,那个曾经用棉袄小心翼翼包着布丁回来的男人,那个说要当它爸爸的男人。
他的脸上有不自然的潮红,也有我不认识的狠厉,还维持着踢飞布丁的姿势。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瞳孔一缩,有一瞬间的怔忪。
布丁在地上抽搐着,声音呜咽,黑洞洞的眼睛反复逡巡着,似乎是在寻找我。
我的布丁,已至暮年,平时行动都迟缓的它,为了保护我,爆发出巨大的能量,义无反顾冲向危险。
我跪下,牙齿都在打战,手抚上黄色的那一团:“布丁,布丁,妈妈在这里。”
“不疼,不疼啊,妈妈马上带你去医院,马上就不疼了啊,你坚持……”
我的布丁,它看着我的目光从缱绻,到涣散,只用了短短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