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青她命不好,父亲含冤入狱》小说介绍
《沈冬青她命不好,父亲含冤入狱》里面的内容这本小说是毛小驴出的,主角是沈冬青陈宴洲,主要讲述的是:沈冬青翻了个身背对他,不敢看男人沉下来的脸色。她哪儿能不怕他呢?装腔作势几分钟还行,时间越长,酒精在体内的存量越少,她就……
《沈冬青她命不好,父亲含冤入狱》小说试读
第六章三爷
经历了昨晚,沈冬青已经没了陪张宗权参加订婚宴的心,她今天想的都是怎么拒绝,可偏偏张宗权动作太快,她拒绝的借口还没想好,人家那边把礼服首饰都给安排好了。
沈冬青看着这一堆东西只觉得头痛。
“收到了张总,这怎么好意思,这也太贵重了......”
“没关系冬青,你别有心理压力,麻烦你帮忙一次,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张宗权话说得客气,沈冬青毕竟是乙方,只能比他更可气。
事已至此,拒绝什么的是张不开嘴了。
张宗权这个男人看着清风霁月,行动上丝毫不拖泥带水,前后的路分别堵死,让沈冬青避无可避。
张宗权又说,“到时候我去接你,麻烦了,冬青。”
他喊她名字喊的亲昵,沈冬青也是过来人,心思又敏锐,自然知道他这么说话有点亲近的过分了,但对方似乎怕她反悔,特别痛快地把电话挂了。
沈冬青看着手机屏幕愣了几秒,心里很清楚等待自己的是一场怎样壮观的血雨腥风。
偏赶上陈宴洲这几天忙的要命,好几天都没联系她。
沈冬青有被各种赞助商拉着应酬,期间给陈宴洲打过一个电话,对方可能在忙,直接挂了。
那之后,沈冬青识相地也没打扰他,而两个人再见面,就是陈宴洲订婚的正日子。
陈家人在云城,说横着走丝毫不为过。
订婚这种大事儿,新人是不是真心先不说,排场必须要大。
九州清晏会所在这一天仅供陈宴洲订婚使用,大厅装点的仿佛皇宫。沈冬青这些年跟杂志的时尚版也算是见过世面,但依然被其豪华程度震惊。
张宗权侧过脸看她,“很喜欢?”
“没,”沈冬青脸色并不自然,“只是觉得这风格......”这风格可真配陈宴洲。
高调的,奢华的,迷人的,有距离感的。
他在外人眼里向来高不可攀,所以沈冬青自己也好奇,当年他怎么那么轻易,就让自己上了他的床。
她永远记得那个商业晚宴上,陈宴洲喝了她敬的酒,然后在她耳边低声说:“沈**有事求我。”
他不是在问,他只是帮她把心事挑明。
沈冬青那时候刚从父亲手里接过公司,白纸一张,最基本的权衡利弊都不懂,她定定点头说“是。”,眼圈还有点发红,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怕他。
陈宴洲上下打量她几眼,轻哼一声,在她耳边说了个地址:维多利亚。
沈冬青回想过去脑子很乱,脚步也沉。
大厅里悬挂着的巨幅海报上,陈宴洲虽然面无表情,可乔宁笑的实在刺眼。
她觉得自己鼻子多少有点酸。
早就知道没什么长久的可能,但真看到了,还是心寒。
张宗权见她状态并不算好,虚虚揽着她说去里面坐。
沈冬青脑子神游九霄云外,自然察觉不到她身后,有怎样一双愤恨交加的眼睛盯着她。
彼时大厅里宾客们已经来了大半,推杯换盏之间,聊的都是新人如何登对,陈宴洲如何幸福。
沈冬青不自觉握紧了拳,跟着张宗权来到一张人并不多的桌子就坐。
“听说了吗?乔家**和三爷老早就认识,俩人从小玩到大,正儿八经的青梅竹马。”
“陈三爷和乔**要是结了婚,那不就是万国集团和乔家联合么?啧啧,这可纯纯高端局。”
“好家伙,这不是小说里的爱情吗?真让人羡慕啊。”
“而且他们两个人郎才女貌的,多般配啊。”
三爷就是陈宴洲。
他在陈家这一辈儿的孩子里排行老三,因为各方面能力太强,年纪轻轻就混成了“爷”字辈儿。
跟他熟悉的喊三哥,不熟的一律按爷称。
只有沈冬青喊他洲哥,现在想来,这算是她一点点不可说的私心,用称呼证明自己的特别,沈冬青苦笑,她还真蠢到做过这样不切实际的梦。
张宗权轻轻碰了下她的胳膊,“怎么了冬青?脸色这么不好?”
“没事。”沈冬青起身,“我去下洗手间,你先坐。”
张宗权顿了顿,叮嘱她慢点。
从宴会大厅到洗手间的距离不算近,要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两侧都是房间。
沈冬青跟着指示牌往女洗手间去,经过某间客房的时候,突然被人拽住手臂,然后一把拉进房间里!
“谁!”她一声质问没等说完,就被人反剪双手压在了墙上!
“嘶......”肩膀撞到了坚硬的墙壁,还真疼!
“沈冬青,你长能耐了!”陈宴洲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男人话里带着薄薄的怒意,沈冬青身子一僵,余光瞥见房间里的衣架,明白过来这是他今天的换衣间。
“陈宴洲你放开我,仪式要开始了!”
“我是不是告诉过你,离姓张的远点?!”陈宴洲死死压着她,沈冬青的脸贴着墙,想转过来,他不让。
“赞助真不想要了,嗯?”
“还是说,你真打算给自己找个别的靠山?!”
陈宴洲一字一句,让沈冬青烦躁又委屈。
“陈宴洲你别发疯!”沈冬青心里急,生怕有人路过发现她们在一起,这要是传出去,她的脸是彻底不用要了。
“我是订婚,但我没让你跟别的男人一起来!”
沈冬青无语,知道跟他吵架没意义,只想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
她挣扎半天,男人纹丝未动,沈冬青叹息一声,“他是我客户,我没办法拒绝他的要求。”
“是么?”陈宴洲轻哼一声,“这么说,我投的钱比他多,我的要求,你是不是也不能拒绝?”
沈冬青不知道要如何辩驳,慌张间感觉男人拉开了腰侧的拉链,把手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