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大娘子重生了可我是反派宠妾》小说介绍
主角是季淮安谢青青的古代言情小说《虐文大娘子重生了可我是反派宠妾》,本书是由作者“帅哥坐车吗”创作编写,书中精彩内容是:受命于贺婉的丫鬟这才施施然出现。丫鬟捻着手绢,神情嫌恶:「谢小娘,你与主君还有什么好装的,我家娘子一早看穿了你们的把戏!……
《虐文大娘子重生了可我是反派宠妾》小说试读
01
我是夫君表面上打骂忽视,实则最为疼爱的宠妾。
高贵端庄的大娘子在某天醒来后大谈尊重他人命运。
这一世,她要摆烂和离,不再为他人做嫁衣。
大娘子排除万难,自请下堂。
后来,她却质问我,前世今生,为何我总是不肯放过她。
我诧然:「大娘子,妾身从一开始就没想害你啊。」
1
我是季淮安府上最见不得人的姨娘。
季府大娘子乃名门贵女,出身侯爵,高贵自矜。
我进府时,季府还有一位季淮安青梅竹马的妾室,乃是他年少垂青。
而我不过是他外放路上出手相救的乡野姑子。
如若季淮安当初没能用二两银子将我买下,我怕是早已被母亲逼着嫁给乡霸作十三房小妾。
那年,他是京中调来整治汴州的府尹。
季淮安初来乍到,因救我之事成为美谈,替他树下爱民如子的形象。
可我不知他在京中已有婚配,以身相许做了他的二妻。
后来,季淮安带我回京,季府的大娘子却有容人之量,主动纳我为妾。
我对大娘子很是感激,深知这妾室之位来得并不光彩,素日从不抛头露面。
因此,夫君对我的宠爱不算多,毕竟大娘子与那位青梅妾室早已瓜分季淮安心上的位置。
然而这日,大娘子梳洗起来,却对着我的小院啐了一声:
「小浪蹄子上辈子嚯嚯我不够,这辈子还做着霸占夫君,熬走我这个正室大娘子的美梦是吧?」
「我告诉你谢青青,老娘不奉陪了!」
2
夫人是官家贵女,此前她从不与我这等妾室吃味计较。
这是我头一次听见她用如此粗鄙的言语辱骂讥诮。
我身为妾室,无端受训,正要向夫人请罪。
可大娘子贺婉带着婢女们夺门而入。
她颐指气使地让人搬走素日送来的首饰妆奁、衣裙细软。
「谢青青,往日我看你可怜,不得夫君宠爱,有好东西都紧着你,好笑的是你根本就不缺这些。」
「夫君让我和萧云鸢斗个你死我活,你倒是背着我们享福,仗着有男人疼,看我们的乐子!」
贺婉的婢女们不管是月例配给,亦或者我从汴州带来的嫁妆,统统从我屋中搬离。
贺婉临走前,大娘子的贴身女使颇为忧心。
她提醒道:「大娘子,我们处置谢小娘还未曾问过主君的意思。」
「问他作甚,他养的狐狸精都要拔我的皮吸我的血了,他心疼他的小娘,何必拿我作筏子。」
贺婉趾高气昂,分明是说给我听。
她看向我时轻蔑而怨毒:
「谢青青,我待你不薄,没想到你与夫君早已暗度陈仓。」
「你们既是佳偶天成,那我这多余之人就不再作打搅,看你们还能否顺心遂意!」
贺婉撂下狠话。
可当夜,我却破天荒地见到三月未曾见面的季淮安。
大娘子说,我与季淮安暗中定情,而她和萧云鸢,正妻爱妾都不过是我的挡箭牌。
可她口中待我如珍似宝的季淮安始一进门却冷喝着让我跪下。
随侍主君的小厮轻车熟路地上前,恶狠狠地甩了我两个巴掌。
我的发髻因此被打散。
可我匍匐在地,早已习惯苛待。
「大娘子来了你的院子后大病一场,你却还有闲心刺绣,你到底是何居心?」
3
蜡黄的灯衬得满屋黑压压的男人身影摇曳。
我瞥见窗外一位穿着比我还要奢华的丫鬟得意洋洋地回头要去与贺婉分说,我今晚又遭主君训斥。
以往,季淮安每一回对我打骂折磨,贺婉安插在我院中的眼线都会回去禀报。
因此我天真地以为贺婉不会对我坐视不理。
可直到有一日,我循例向大娘子请安,却在门外听到贺婉与她亲自拨给我的丫鬟调笑:
「谢青青一个农女得了大娘子恩赐才能留在府上做姨娘。」
「美得她成日在府中现眼,竟让皇亲仕子们瞧见主君有个如此上不得台面的姨娘。」
「殊不知主君和那些个京城公子一样,最憎农家庶民,她挨打受罚纯属不自量力。」
所以,我受的折辱不过是权贵者们看低我这位出生地方农户的小娘,惹得季淮安没脸,向我发泄。
自那日以后,我不再敢出入庭院,季淮安也渐渐不再寻我的麻烦。
他有出身高官大户的正妻,也有来自书香世家的爱妾。
我在汴州是为他的官途锦上添花的平民妻,回到京城却成为见不得人的贱妾。
贺婉说,我是季淮安的心头好。
可但凡长了眼的人都知道我不过是季淮安碍于颜面,哽在喉头的恶心货。
季淮安让下人肆意羞辱我之后,夫君两袖翩翩,折身去看望大娘子。
受命于贺婉的丫鬟这才施施然出现。
丫鬟捻着手绢,神情嫌恶:「谢小娘,你与主君还有什么好装的,我家娘子一早看穿了你们的把戏!」
贺婉今早与我撕破脸面,连带着季府的丫鬟也随之狐假虎威。
丫鬟得意洋洋地告知我:「大娘子此次装病,顺势把掌家对牌让给眼巴巴的萧氏。」
「萧氏那小娘养的哪掌过什么家呀,只怕一心想着如何克扣你,与你掐架。」
「到时候,萧氏掌家掌不好,还与你两败俱伤,主君就会发现咱们大娘子到底有多好!」
我捂住红肿的双颊,不敢搭腔,生怕丫鬟将自己的一言一行再度转述给贺婉,增添无端的怒火。
只是贺婉恶毒的计划并未成功。
4
萧云鸢拿到掌家对牌的第二日便找上了我。
素日,她自持与季淮安情谊匪浅,常和贺婉针锋相对。
萧云鸢风头之甚,我刚进府时吃过她的绊子。
萧云鸢乍然驾到,她虽一时拉不下脸,可好歹心平气和,与我坐下寒暄。
素来娇惯的萧云鸢不出两句已然开门见山:
「谢青青,你识字吗?算术如何?」
「妾身的阿父是个穷举子,他死前教过妾身识字算术,所以妾身会些皮毛。」
我心想自己拙劣的学识定然要遭到萧云鸢冷嘲热讽。
可她面露喜意:「谢青青,深藏不露啊。这么枯燥的东西,你两样精通!」
我诚惶诚恐,连连摆手:「说不上精通。」
萧云鸢可不管那么多,她将一摞账本塞到我怀里:
「贺婉要我算账管家,就是拿我杀鸡儆猴。可我就是小娘养的庶女,这管家的精细活儿,我干不了!」
「谢青青,看在我们同样被贺婉欺负的份儿,你得帮我。」
她大方承认自己低微的出身,拉上我统一战线。
后来,我们对了一下午的账,府中近三年的账目哪哪都不对。
萧云鸢气得拍案而起:「岂有此理,贺婉克扣你就算了,我每月的点心也是廉价的次品!」
萧云鸢拿着账本要去找贺婉算账。
我急忙唤住她:「大娘子正病着,若是贸然打上门,只怕被抓住错处,账目的事情也会一并含糊过去。」
萧云鸢怒目圆瞪:「那你说该怎么办?」
5
贺婉愿做甩手掌柜,我便让萧云鸢秘密审讯采买置办的下人。
她带来的陪嫁各个手脚麻利。
不多时,这群仗着大娘子威风,吃里扒外的奴才已然交上签字画押的假账罪供。
萧云鸢不顾他们出身大娘子母家,当场尽数发卖。
萧云鸢险些要拿体己填补窟窿,如今占据上风,不得狠狠打压贺婉的势力。
装病的贺婉得知消息后,气得当真要呕出一口血。
没了自己从中作梗,两位妾室互相帮持,反而同仇敌忾。
贺婉见一计不成,只好假装病愈,要夺回掌家大权。
只是尝到甜头的萧云鸢怎肯放权?
她索性将大娘子这些年管家不利的罪证拿出,要季淮安评理论过。
季淮安不好偏心其一,最终竟是躲到我屋中。
那日细雨绵绵,我衣衫单薄,乌亮眼瞳都仿佛浮着薄雾。
如此弱柳扶风的女子立于廊下,满脸希冀:
「这样好的春雨,今年定是丰收好年,孩子们都能吃饱饭了。」
季淮安外放二载,自诩父母官。
最是欣赏未雨绸缪,先忧后乐的言谈。
归京后,他难得再次向我露出柔情笑靥。
我的夫君冰山始解: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唯有谢娘始终如一,心系天下。」
争夺掌家权而面目狰狞的正妻爱妾惹得季淮安心烦意乱。
如今见我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季淮安抚上我的腰身,他的眼神温柔炽热:
「谢娘,你果然与她们不同,可惜你我相逢恨晚,若非如此,我会娶你为妻。」
我回以温和一笑,心中愈发冰冷。
可我的确是你明媒正娶的嫡妻啊。
是你骗了我。
骗我为妻,骗我离乡,连一颗真心也是骗我的。
7
贺婉所谓的以退为进,坐观虎斗反而作茧自缚。
她得知我趁她夺权而分身无术,笼络季淮安的芳心后,气得再次病倒了。
只是这次并非她的佯装,而是真真怒火攻心,昏倒在与她争执的萧云鸢面前。
骄傲如萧云鸢可不吃这套。
她转头与季淮安控诉贺婉分明就是理亏,不想承认自己多年掌权,搜刮油水而装晕。
萧云鸢说罢,我亦在一旁落下一串我见犹怜的泪珠。
季淮安问我哭什么。
我慌忙抹泪,眼眶是诱人的薄红:「妾、妾只是乍闻府中开支并不紧俏而高兴。」
「前几日,大娘子典当了妾身的嫁妆与细软,叫妾身以为府中揭不开锅了,这才赶着手工活想为夫君排忧解难。」
我一句话状告贺婉苛待妾室,解释自己为何见大娘子初次病倒反而专心女红。
季淮安本就三分薄怒,兼之我与贺云鸢煽风点火,他索性并未向着昏在地上的贺婉。
天真如我落井下石属实无心之举。
季淮安却借机看透贺云鸢因着掌家权而无所不用其极的嘴脸。
曾经不食人间烟火的青梅竹马变成市侩妇人。
两相衬托,季淮安愈发觉得我清纯可贵,爱怜更甚。
我真正成为贺婉口中那暗度陈仓之人,季淮安心尖尖上的女子。
只是贺婉那一昏头,竟让她梦到更多怪力乱神的内容。
8
贺婉醒来后,异常冷静。
她见床头无人,曾经爱重自己的夫君不再伪装,大大方方地沉溺于我这妖艳妾室,更是印证了她的梦境。
贺婉冷笑着嘀咕:「你看吧,我不过身体抱恙,这对有情人索性当我死了!」
她的女使欲言又止,最后婉转地提醒道:「大娘子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原先我们将谢青青抬进府里做妾就是为了将她放在眼皮子底下,做不了逍遥勾魂的外室。」
「又让娘家的公子们串通与主君来往之人,刻意贬低谢青青的身份,让主君苛责她。」
「这二计就使得很好,咱们何必再为她费心呢,如今倒是弄巧成拙了。」
可如今手握天命的贺婉却厉声打断女使:「你懂什么!」
「我以前才是做错了,处心积虑让她落到泥里反而激起季淮安的垂怜,叫她在夫君面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我现在冷眼旁观,尊重他人命运,你猜他们还能走多远?」
贺婉出身侯爵,自幼身居高位,性子倔强。
她不将女使的提醒当回事,反而剑走偏锋:
「左右是我这个大娘子碍着她了,她不是想做正头娘子吗?」
「那我就把这位子让给她,我要与季淮安和离!」
此言一出,女使大惊失色,连忙跪倒在地,求她家姑娘三思。
「姑娘啊,好端端的怎么要闹到和离呢?」
贺婉的双眼炯炯有神,她信誓旦旦:
「我都梦到了,上辈子是我所嫁非人,原来爱我至深的是沈哥哥才对。」
世家沈氏的门楣正对着贺婉娘家侯府的大门。
贺婉与沈氏公子说得上是青梅竹马。
而在贺婉的梦里,她的沈哥哥终身未娶,终其一生都在等待一人。
思及此,贺婉勾起唇,笑得有些羞赧:「所以我与季淮安和离后,我要嫁给沈哥哥。」
「到时,我带着侯府的势力离去,无人再撑起这个家,就让季淮安和他的爱妾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