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恶犬我的马,我想咋耍就咋耍》小说介绍
《我的恶犬我的马,我想咋耍就咋耍这本书写得很生功,剧情不俗套。看了还想看,故事很吸引人,九创写得真好。宗延黎闻年是本书的主角,讲述了:宗延黎浑身一个激灵,像是惯性往前冲去,直接扑倒在了地上,摔的她头晕目眩。旁边响起哄笑声:“哈哈哈!这宗延将军的儿子也不过……
《我的恶犬我的马,我想咋耍就咋耍》小说试读
“你们父子二人……”
陈正新哈哈笑着点了点头,竟是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宗延黎能做出什么功绩,想必不出两年他麾下便能再添一员大将了!
宗延黎到底是没得什么领兵之事。
陈正新不可能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兵去做。
宗延黎故意提出这等要求,无非也是想强调一下此事的可行性,以及展现一下自己‘年少轻狂’的少年本性,否则那般冷静分析局势,未免有些太违和了。
她要记住当下自己的身份,也是为了在陈正新面前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接下来如何裁决部署便是他们的事了。
“宗延黎,你换个衣服怎么还躲着人?”钱志行光着膀子站在营帐外,肩头搭着一块布,身上满是水汽,打眼一瞧见着宗延黎抱着衣服从营帐后走出来,顿时乐了。
“都是男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他说着话伸手就去搭宗延黎的肩膀。
“嗷!!!”宗延黎抓住他的手反手一拧,把人往外一推嫌弃道:“滚远点。”
钱志行捂着自己的手臂疼的嗷嗷叫,咬牙切齿瞪着宗延黎道:“你他娘的疯啦!”
宗延黎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样子说道:“老子在你面前换衣服,怕你看了自卑。”
钱志行:“……”
围观众人听了顿时一阵哄笑,挤眉弄眼的凑热闹道:“哎哟!钱志行你行不行啊?”
“你放屁!”钱志行气恼的脸色涨红,扭身骂骂咧咧说道:“老子掏出大鸟吓死你们一群狗比东西!”
“急了。”宗延黎端着水盆站起身来,带着讥笑的眼神扫了一眼钱志行的裤裆,那表情就像是亲眼见过似的,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你你……”哪个男人都受不了‘尊严’受到嘲讽。
钱志行当下差点撸起袖子又要跟宗延黎干一架了,以前怎么不觉得这小子这么气人呢?
旁边众人嬉笑着拉住了钱志行:“算了算了,小点就小点,哈哈哈哈!”
营帐外喧嚣吵闹的声音并未对宗延黎有半点影响。
当初的宗延黎可没有如今这般淡然自若的应对这些事,多少次心中惶惶不安生怕自己女子的身份暴露,只敢深夜之时偷偷摸摸去换衣服,有时候甚至因为怕被发现忍耐着穿着发臭的衣服不换。
夏日炎炎的天气,每天训练完都快腌入味了。
晚上还要忍受着这些男人凑在一起满口荤话,掀开营帐便瞧见一群男人衣裳敞开赤身裸体的进行比鸟大会,低俗又荒唐……
如今这点东西根本对她造成不了半点不适,甚至应对的稀松平常。
“听说了吗?咱们好像马上要上战场了!”夜里营帐里众人横七竖八的躺着,有人出声开口道。
“有什么稀奇的,咱们本来就是来打仗的。”帐内静了静,这消息显然不是空穴来风,多多少少都听到了些许风声。
“你们杀过人吗?”不知是谁问出了一句话,顿时叫帐中陷入了寂静之中。
不知多少人连杀鸡都没杀过,何谈杀人呢?
黑暗之中有人的声音响起:“怕什么!就当是砍西瓜似的,照着脑瓜子砍就行了!”
“哈哈哈,大牛你这是还惦记着自家西瓜地呢吧?”随着近两月的相处,他们早就已经对身边人有所了解了,这会儿辨别出说话人是谁,便出言调侃道。
“我杀过猪,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事儿!”
“咱们是新兵,就算是上战场也就是去充数的,说不定人头都落不着咱们身上……”
“就是啊!”
“他们都说人头就是军功,要是能赚着军功就好了。”
新兵们的畅想总是美好的,似乎已经在做美梦自己杀敌无数立下军功得了将军赏识,荣耀加身衣锦还乡之时村中姊妹们崇拜敬仰的美好景象了。
众人三言两语的冲淡了即将上战场的害怕,在喧嚣之中唯有宗延黎是沉默的。
闻年微微侧头看向旁边躺着的宗延黎,他双手枕在脑后平躺着,黑暗中依稀可辨别出宗延黎并未睡下,而是睁着眼盯着帐顶,显然是在安静的听着众人的交谈。
闻年又问他:“大公子杀过人吗?”
宗延黎笑了笑没回答,背过身去叹了口气道:“睡吧。”
次日军令下达。
新兵营全营随军上阵。
的确不是去的前线,只是留守后方罢了,若是运气好的确是有可能连敌人都见不到的。
这一次新兵这么快就能上战场,不少人都是兴奋激动的,能上阵就意味着有军功可拿,多少人来军中不就是想着立功吗?
营帐前众人磨刀的磨刀,擦拭军甲的擦拭军甲。
婺国连年征战,国库早已不堪重负,军中将士的盔甲器械皆是重中之重,如他们这些新兵入军中军甲兵器都是自己买的,可别指望军中会给你发这种东西。
运气好能上阵杀敌,抢些敌军的兵器来用用。
宗延黎作为宗延氏长子,盔甲兵器自是极好的。
当她穿着崭新的盔甲走出营帐的时候,成功收获了众多或是羡慕或是嫉妒的目光,少许人将目光落在了宗延黎手中长刀之上,哪怕刀未出鞘,仅看这刀身拄地重量便能看出这刀不俗。
“这是什么刀?”白修筠一副没见识的样子,凑上前来看了看询问道。
“让我试试!”钱志行有些手痒,也跟着凑上来道。
“你拿不动。”宗延黎扫了钱志行一眼,淡声拒绝了。
钱志行脸一黑,有些气怒说道:“宗延黎你是不是还记恨我呢!?竟是如此接二连三的看不起我!”
宗延黎闻言有些怔愣,回过头看向钱志行,有些好笑随意踢了一下刀身,把刀往钱志行面前一递说道:“并非看不起你,只是怕你伤着自己。”
“你既想试试,那就试试。”宗延黎扬了扬眉,示意钱志行接过去。
钱志行狐疑的看了宗延黎两眼,见他拿的如此轻松并未当回事,结果自己单手接过长刀,只觉得一股重力压下,惊的他脸色大变慌忙改用两手接刀,手臂依旧是往下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