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弱炮灰,被阴戾权臣强宠了》小说介绍
穿成病弱炮灰,被阴戾权臣强宠了以其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和精彩的人物塑造而闻名,由瓶中精心创作。故事中,沈菀祁晏经历了一段意想不到的冒险,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力量。沈菀祁晏通过勇气、智慧和毅力,最终克服了困难并实现了自己的目标。“他不是你们的首领吗?”沈菀故意问道。“好色之徒,酒囊饭袋,怎配当我们的首领?”……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奇幻又真实的世界。
《穿成病弱炮灰,被阴戾权臣强宠了》小说试读
“我不是山匪,我是官眷,请将军放我归家。”
沈菀跪在虎皮地毯上,被雨淋湿的襦裙紧紧裹在身上,一寸寸勾勒出她曼妙姣好的身段。
她冷得发抖,声音自然也带了几分羞颤。
“你说你是官眷,有何凭证?”
上方的男人声色平淡,语气里却透露出几分不容置疑的威压。
沈菀抿了抿唇,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她本是江州同知沈伯游的庶女,父亲升官,举家迁往京都。
嫡母却以带着她不便为由将她一人留在江州。
幸好父亲在京都安顿下来后,便派人来接她入京。
却不料在进京的途中遭遇水匪,父亲派来接她入京的人也尽数被杀。
她和婢女珍香二人九死一生捡了条命回来,却丢了官凭和路引。
不敢再走水路,便绕道山路,哪知又碰到一伙山匪,那山匪的首领是党项人,抓了她献给剿匪大军的主帅。
他们以珍香的性命作为要挟,让她从主帅身边偷出锦州防御图。
帐外噼里啪啦的雷雨声让沈菀的思绪变得清晰。
她现在没有任何证明身份的东西。
“我的官凭和路引,在上京途中丢失了,我......”
“你父亲姓甚名谁?”不等沈菀说完,男人便出声打断。
沈菀心中一突,若报家门,来日恐生事端,女子名声何其要紧。
可若不报家门,又该如何取信眼前之人?
“家父不过一京中小官,说出来恐污了将军耳。我也只是个庶女,此番境遇,实不敢带累了家里。”
沈菀将头埋得愈低,做足了小家子气,恭谨道:“还望将军垂怜。”
哪知男人是个面冷心硬的,只听到他淡淡道:“你既没有官凭路引,也不愿透露家门姓名,那只好先将你关押起来,容后再做处置。”
沈菀一愣,抬头,面露不解。
“又或者,将你送回山匪处,省得外人说本督收了美女,便要徇私枉法了。”
沈菀心中暗骂一句天杀的,她若被送回山匪处,届时没了利用之处,那定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我叫……王宝钏,父亲王刚是上林苑的一名监事。”
上林苑的监事没有五十也有三十,沈菀断定眼前的这位武官不可能一一认识这样的芝麻小官。
她抬头小心翼翼地瞧了一眼祁晏,只见对方勾起一抹极浅的笑意,问道:“王宝钏?”
“是。”
“你且去吧。”
沈菀瞧着外面雷声大作,风雨阵阵,却未做片刻停留,起身捞起自己的湿衣服,退出了帐外。
守在帐外的亲卫秦越见她出来,略显惊讶,赶紧进帐。
“爷,咱们就这么让她走了吗?”
“那你说怎么办?”祁晏展开此地的地势图,抿了一口茶,漫不经心地问道。
“自然是扣留起来,或是杀了祭旗。”
“军中不留弱质女流,你不知?”祁晏淡淡问道,眼神落在地势图上,“还是你想本督留个滥杀的名声?”
秦越低下头去:“属下不敢,只是朝廷眼下正在与党项开战,早有密报称有党项细作混进了孤山山匪中,属下是怕刚才的女子就是......”
“你是说他们好不容易将细作送进来,结果她什么也没做便走了?”
“这......“
祁晏沉吟片刻道:“你带两个人跟着她,看她去往何处。”
“……是。”秦越挠了挠头,便出了帐。
沈菀从军营出来,撑了把油纸伞在暗夜中踽踽独行,暴雨倾泄而下,道路被冲刷的蜿蜒泥泞,周围的山川渐渐没了轮廓。
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黛绿色的衣摆也沾上了厚重的黄泥,豆大的雨点拍在脸上,冰冷如刀。
沈菀无暇顾及,她紧握伞柄,艰难跋涉。
要偷出锦州防御图,第一步便是要取得对方的信任。
可那山匪女首领说了,祁晏此人十分多疑,且不近女色,但却视民如子。
若她表现得想留在军营,对方定然起疑,说不得立即就将她正法。
还不如以退为进。
欲擒故纵这一招虽烂大街,但胜在好用,只要对方对她产生一丝怜悯,她就能留在军营里。
“哗啦啦!”
望着眼前不远处陡然倾泻的泥石流,沈菀怔然,她庆幸自己没有上前的同时心中又升起一丝悲切。
从江州到京都,不过七百里之遥,她却接连遭遇两伙贼人,九死一生。现在又在雨夜里面临自然灾害,眼看就要性命不保。
这是过了几年好日子,老天就看不下去了吗?
沈菀囫囵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想起前世自己温暖的家,这种天气里,她应该窝在窗前暖绒绒的摇椅里,抱着热腾腾的咖啡,逗着怀里的小金毛,欣赏窗外的疾风骤雨吧。
“轰隆隆——”
一声巨响,天空破开一道口子,白光照亮了远处的层层山峦。
极目望去,羊肠小道,纵横交错。
沈菀惊惧地抓紧手中的油伞,把心一横,脚下一个趔趄,直接摔下了山坡。